那自己不成罪人了。
所以,这事,算了。
还是回去搞氧气发生器吧,反正这个有现成的,用起来容易,效果差点无所谓,只要比平炉效率高就行。
杨小涛是彻底看开了,这次出来,就当是,旅游,放松吧。
想到这里,杨小涛闭眼,睡觉。
四合院
秦淮茹在家里收拾东西,眼看着十月过去大半了,按照街道办说的,十月底前去乡下帮忙的人就要回来了。
到时候,贾张氏就要回来,家里又多一张嘴。
还是特能吃的那种。
而且有贾张氏在,一些事,她也不能表现太过明显。
起码手上的这身‘衣服’,就坚决不能留下。
只是上次刘光齐的表现明显很满意,最后更是大方的多给了一叠粮票,拿回家数数可是不少啊。
若是没了这身衣服,对方看不上自己怎么办?
要不,最后一次?
秦淮茹想着,手上的衣服被紧紧攥住。
想到这些天从刘光齐身上啃下来的肉,那箱子里渐渐多起来的钱,她不得不为这个家着想,为今后着想。
看着孩子们都睡着,秦淮茹将手上的衣服穿上。
明天是周末了,按照规律,刘光齐一般会来。
以后贾张氏回来了,这种机会就不多了。
四九城外,煤场。
傻柱躺在床上,眼睛看着天棚。
周围的臭脚丫子味,还有不时传来的呼噜声,让他根本睡不着。
心里更是装满心事,沉甸甸的难受。
每当闲下来的时候,他都会去想跟在秦淮茹身边的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直觉告诉他,肯定跟秦淮茹关系不一般。
一个寡妇,一个男人。
两人走到一块,这剧情,他熟悉啊。
以前许大茂下乡的时候,不就是好这一口吗?
虽然在他心里,秦淮茹不是这样的人。
但,男人的猜忌心升起的时候,总会伴随着各种阴谋论。
傻柱是个正常男人,甚至还干过‘不正常’的事,自然而然的以己度人,更是担心了。
但是谁,他又搞不清楚。
不过是谁也不用管了,现在他需要考虑的是,自己头上会不会多一顶帽子。
这给许大茂戴帽子的时候,傻柱是激动兴奋的。
但真要把这帽子扣自己脑袋上,那就是浑身爬满蚂蚁,难受的很。
“不会的,淮茹上次来的时候还说过,等着我呢。”
“是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