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是吧!”
“谁想了?鬼才想呢!”
秦淮茹专挑傻柱爱听的说,果然傻柱的神态没有先前那般冰冷。
“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这样子的傻柱,以后还会求他办事?还能任他拿捏?
“哎呦呦~~”
秦淮茹说着,将弄乱的床单摊平,傻柱静静的看着她,这样子,要是自己媳妇多好?
“这事,不能掺合!我爸那…”
傻柱仿佛看开一般,大彻大悟,却是让易中海心理堵得慌。
“我知道,以前是我不懂事,老是给您添麻烦,惹祸。我也知道这里面没您的维护,我早就被拉出院子了,一大爷,我谢谢您。”
“这房子,我家的!”
事到临头,还真不知道怎么给她看成色。
“我还是叫你柱子吧,跟以前一样!”
这时,傻柱抬起头,眼睛睁大,对着周围人瞪过去!
至于许大茂,也可能有。
轻柔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傻柱一愣,随后想到什么,只是撇过脸去,仍旧不搭理。
阎解成于莉举着手高呼,贾张氏瞪着三角眼,也是跃跃欲试。
“一个大男人的,这么点事就跟个娘们一样,趴床上哭鼻子抹泪?”
“呵,知道疼了?搭理我了?”
这要是做了对不起贾家的事,她也没觉得啥,可这不还没做嘛。
说完,又要趴下。
“回了!”
秦淮茹见他稍微松动,继续趁热打铁。
只是一瞬间,秦淮茹就将心里头的杂念清除。
屋子里,傻柱爬在床上,任由狼狈的身体蹂躏着干净的床单,整个人都想钻进去。
这其中何大清离开四九城,傻柱伺候老太太的事就是其一,至于给易中海养老的事,那时候还真没这心思。
“来啊,姐就在这,你把火撒出来我看看,到底是啥成色的!”
“你随便,傻柱,柱子,随便叫,怎么都行!”
吱呀
门被推开,傻柱头也不抬,更不想搭理来人。
不管是心有愧疚,还是平日里的交情,她秦淮茹觉得应该来。
他家没钱,但他丈人家有钱啊!
就要开口,却被娄晓娥拉住。
“咱们一个大院的,做人留一线!”
“您放心,这些事我会记在心里。”
傻柱撇嘴,刚才情急下喊出来的名字,心里突然有股其他味道,仿佛从秦姐到秦淮茹,心里路程跨过一个台阶似的,整个人都觉得,叫秦淮茹,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