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就已经让那时年轻的顾无月心慌不已。
后续她几次鼓起勇气，努力接近，笨拙生涩展现自己，随后被姜明道发现了她体内的神明骨血，才多了几分兴趣，有了后续婚约。
不过，自始至终，甚至到确定婚事之际，他都没有对她露出任何笑颜。
亏得她还傻傻奉献一切。
而这一世不同了。
只要自己不再主动贴上去，两人之间也就没有半点可能了。
即便父皇还要同前世那般为她指婚，她只需拒绝，父皇也不会勉强。
她等着姜明道一眼扫过。
只是……
耳旁却传来有别于她记忆的声音。
“无月是吗，名字倒很是特殊。”
姜明道带着浅浅笑意，温润神俊，声音干净动听。
顾无月心头猛地一颤，难以置信的看着姜明道。
这是……
他说的话？
他怎么会是这反应？
神墟大帝轻笑：“原本也是妃字，只是她母亲不太喜欢，执意给她取了这个名字。”
姜明道笑意温醇：“无月公主，倒是很符合这个名字，皎洁出彩，星月无光。”
顾无月表情微僵，指甲嵌入掌心。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点什么，姜明道却是收回目光，同神墟大帝谈论其他去了。
“怎么会……”
“这是姜明道？”
顾无月有些怔然。
她心中一阵空落落的，先前的怒意和恨意，在这一刻似乎消散了大半，反而化为了一股难言的揪心。
本以为这一世的姜明道，同以往那般，依旧是冷漠无情，自己刚好可以加深对他恨意。
但现在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