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命令罢了。
“主人。”
这个称呼在她脑海中转过，宋凌雪神色复杂。
这几日间，她已经完全适应了自己现在的地位，甚至比得之前在大夏之时，更为心甘情愿。
尤其是当日里的情景。
她经常会回忆起，姜明道捏住她脖颈的那一幕，那窒息的感觉，现在每每涌上心头，让她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那已经并非是纯粹对死亡的恐惧和震惊了，反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意。
她一路回到了自己行宫内，打算向姜明道禀告今日之事。
但一走进去后，发现此地多了一个人。
准确的说，并不止一人。
谢灵蕴坐在旁边，有些百无聊赖，目光偶然瞥向那边的姜明道，眸光难明。
而姜明道面前，还飘浮着一道模糊的影子。
“我见到古石了。”
“他的状态并不算很好，位于一片养身谷地之中，他同其他三人，正在神念沟通，商谈混沌神藏之事。”
羽仙的身形浮现，恭恭敬敬。
宋凌雪一走进来，就看到了如此一幕，脚步一顿，旋即神色愕然。
那是……
残仙？
她知晓这几日，原无始带着谢灵蕴去见仙人之事，本以为那残仙到来，被古石等人恢复一番，必然会增加此地的战力。
而现在……
这残仙竟然在对姜明道毕恭毕敬。
这残仙，早就是同姜明道一伙了？
发现了这一点后，宋凌雪突然一阵惶恐。
怪不得当日里谢灵蕴看自己时，表情如此古怪，原来她早就知道了姜明道的身份。甚至于，连她身上的残仙，这本应该是大道之地中的救世主，跟自己师父一个层次的存在，都已经投靠到了姜明道那边。
果然，这就是姜明道……
他早就谋划好了一切，所有的一切，不过都是他的安排罢了。
这残仙精魂，为何前去接触仙人，目的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宋凌雪只感觉一股微微的寒意袭来，让她后背全是冷汗。
“混沌神藏的位置，他们猜的也同我当日所说差不多……”
羽仙察觉到走进来的人，停下话语，眸光凝实，面色警惕。
姜明道平静看了她一眼：“无妨，你继续。”
羽仙闻言，这才继续开口：“应该是在禁仙山之中，只是禁仙山极为奇特，并不知道具体位置，几个残仙之中，应该只有赢青知晓。”
宋凌雪已经调整情绪，乖巧走上来，很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