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又和初晴搭上关系了,现在要是又来一个,不对,他怎么能这样想呢?皇后所做的事情与他何干?
忍住内心的那点悸动,在听着初晴自称为舅母的话,李同光冷了冷脸,就连卷曲的头发都好像裹上了冰渣似的。
“这就不劳皇后娘娘担心了,臣的终身大事,自有陛下做主。”
“说的也是,确实是本宫多操心了,既然事情已经说好了,那你们就先回去吧,把你们商量好的结果写成一封信,到时候放在书房的桌面上,自然会有人去取。”初晴拍了拍屁股,带着花孔雀于十三走了。
心里还在感叹着,居然没有一个还价的,体会不到砍价的乐趣了,不对呀,她是被砍的那个人,还是不砍价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