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臣妾就是个小心眼的人,臣妾便是在冷宫里就处心积虑要报仇,皇上说臣妾在养心殿服侍皇上的时候怎么联络宫外,哈!”
“皇上说的时间太短暂了,养心殿的那几天怎么能够?臣妾进了冷宫第一天就想着怎么出去,怎么杀了一切对不起臣妾的人,包括皇上你!”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钱家如今虽然废了,可总有些对我娘衷心耿耿的仆从,臣妾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得亏皇上病了臣妾才会乘机抓住机会……”
“你说什么?”萧泽眼眸缓缓眯了起来。
“你再说一遍后面的话。”
纯贵妃咬着牙:“得亏皇上病了,才给了臣妾这个申冤的机会。”
萧泽登时气闷:“你倒是真希望朕死了吗?”
纯贵妃红着眼眶,秀目盈然含着几分泪意。
“臣妾哪里敢?臣妾反倒是觉得该死的是臣妾,臣妾若是死了便是一了百了,哪里还需要经历这些糟心事?”
“停车!”萧泽踹了前面车壁一脚,马车停了下来。
萧泽别过脸死死盯着纯贵妃:“滚下去!”
纯贵妃愣了愣神,缓缓下了马车。
她刚走下马车,萧泽的御驾便丢下她朝着宫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纯贵妃定定看着御驾马车的影子,消失在御街尽头,唇角勾起一抹嘲讽。
她怎么会不明白萧泽想要什么,无非就是别人的真情相待。
要一个真正爱他,喜欢他,对他动了真感情的人。
以前还真有过那么一个傻子,如今……
他没有用真情待别人,却奢望别人的真情实意,未免太贪心了些。
后宫那么多女人,想要得到的究竟是他萧泽还是他背后的权力呢?
夜幕降临,榕宁的玉华宫倒是比往常热闹些。
纯贵妃带了好酒来榕宁的玉华宫蹭晚膳。
榕宁早就听闻今日纯贵妃弄出来的动静儿,直接在自己父亲的寿宴上逼着他杀了喜欢多年的姨娘,为自己母亲报仇雪恨。
“姐姐做事雷厉风行,当真是痛快!”
榕宁举起酒杯送到了纯贵妃的面前。
纯贵妃接过榕宁的酒盏,仰起头饮下,眼角却有些发红,脸上挂着笑,那笑容却到不了底。
“不够,远远不够,”纯贵妃死死盯着自己空了的酒盏咬着牙道:“怎么能够?我要他郑家全部给我娘亲陪葬!”
“呵!这才哪儿到哪儿?”
榕宁眉头微微蹙了起来,抬起手紧紧攥着纯贵妃的手。
“姐姐如今大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