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大的胆子!給朕掌她的嘴!”
双喜真的是要吓疯了。
哪里能这样比喻皇上的,忙上前也顾不得会不会被传染婴儿面了。
左右开弓,朝着韵嫔的脸狠狠抽了过去。
韵嫔脸上的纱巾掉了下来,脸上的脓包触目惊心,被双喜这么一抽更是脓水流了出来,惨不忍睹。
韵嫔瘫在了地上,笑声却更大了几分。
双喜越打,她越是笑得开怀,青楼间的风情全在这笑声中释放了出来。
“哈哈哈哈……皇上,你以为你是个什么好东西?”
“你嫌弃臣妾恶心,你自己不恶心吗?”
“你以为陈家人就那么全心全意地扶持你吗?”
“不是亲生的,你就不是亲生的,还指望一个和你没有血缘关系的家族如何维护你?做梦去吧!”
韵嫔很清楚自己的这些话在萧泽的心中会产生多少的触动。
但是她临死前就是不想让陈家人好过,当初若不是陈家将她带进了京城,她如今也不会惨死。
她便是死也要拉上几个垫背的。
“皇上,臣妾在陈家可是无意间听到你少年时的传闻。”
“别看你对去世的邵阳郡主念念不忘,当年你为了在前太子面前求生存,竟是将邵阳郡主亲自送进太子府……”
“闭嘴!闭嘴!給朕拔了她的舌头!”萧泽像是被野狼咬了屁股,整个人几乎蹦了起来。
他此时五官扭曲到了一起,本来俊朗的面目狰狞到了极点。
一边的张潇心头咯噔一下,自己怎么好死不活听到了这个秘辛。
跪着的双喜一阵阵懊悔,怎么选在这个时候听到这种不该听的东西。
他现在能不能戳聋自己的耳朵?
两个慎刑司的太监上前掐着韵嫔的下巴,直接割掉了舌头。
韵嫔一声惨嚎,几乎疼晕了过去。
嘴巴里的血不停的涌了出来,却转过身看向了身边的水生。
她这少半辈子都是卖笑为生,只不过之前卖给了迎春院的恩客们,另一个自己卖给了如今天下最尊贵的男人。
可那又有什么区别?
她疼得浑身打哆嗦,却朝着水生靠了过去。
水生深深叹了口气,将她笼在自己怀中低声道:“你啊,为何要害那么多人?”
韵嫔晓的水生已经知道她之前做过什么了,她确实害死了不少人,这些她都不在乎,她只想往上爬,只想有花不完银子,她有什么错?
萧泽点着地上瘫在一起的两个人,气得浑身发抖,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