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就是娘娘的东西,被某些狗爪子沾污了,奴婢这就回去好好清洗一下。”
镶嵌着猫眼宝石的首饰盒子,金丝楠蜀绣椅子,八宝翡翠手镯……
眼见着锦绣华彩的涟漪宫渐渐失去了原有的光彩,显得空旷了不少。
婉嫔的脸色都有些发青了,不得不跪在纯贵妃的面前眼睁睁瞧着。
可此时搬东西的那些人却并没有停手,直到两个昭阳宫的太监抬着一只紫檀木箱子挪了出来,婉嫔终于站不住了。
“这是我的!是我娘赠予我的东西!”
“当初从昭阳宫搬走的东西,你如今不是已经拿回去了吗?”
榕宁抬眸看向了婉嫔,眼神里多了几分玩味,这一丝玩味渐渐淡去换做了无边无际的恨。
“你的东西?”纯贵妃轻笑了一声,“没有本宫的母亲收留你们母子三个破落户,你哪儿来的穿金戴银?”
“况且……”纯贵妃笑了笑,“咱们都姓郑,你的就是本宫的。”
婉嫔嘴唇哆嗦着,当初这句话她在搬空昭阳宫的时候的的确确说过,如今这个贱人尽数还给了她。
纯贵妃冷冷道:“妹妹,你的记性可当真是不好,方才本宫是怎么说的?”
“见了本宫记得用敬称,见了皇上的令牌得下跪,懂了吗?”
玉嬷嬷冷哼了一声,上前又是一脚,这一脚比方才那一脚还踹的重了些。
婉嫔整个人踉跄着跪倒在地,整个人趴在了纯贵妃的面前。
纯贵妃挥了挥手,整个涟漪宫但凡是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几乎都被纯贵妃带走。
婉嫔晓得今儿有皇上的令牌在,莫说是搬走她涟漪宫的东西,便是搬走她合宫上下的人头,他都得默默受着。
直到涟漪宫寒酸的不能看,纯贵妃才挥了挥手让玉嬷嬷喊人停下。
玉嬷嬷此时从一个宫女手中接过了一个丝绒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对儿粗糙的珍珠耳坠。
这大概是此时最拿得出手的东西了,纯贵妃捏着珍珠耳坠笑了出来:“本宫想起来了,这不是当初你刚进郑夫耳朵上戴着的玩意儿吗?”
纯贵妃仔细欣赏着手中的耳坠,随即起身凑到婉嫔的面前,拿着耳坠在婉嫔细腻的耳垂上比划着。
突然一阵锐利的疼痛袭来,婉嫔尖叫了一声,那珍珠耳坠的钩子狠狠刺破了婉嫔的耳垂。
瞬间鲜血渗了出来,婉嫔捂着耳朵惊恐的看向了居高临下的纯贵妃。
纯贵妃脸色阴冷,像是地狱里索命的鬼。
她冷冷看着婉嫔:“三年前本宫被陷害谋害皇嗣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