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什么了,本宫帮你纯属瞧不惯那些畜生,你别多想,本宫也该回昭阳宫了,你也回玉华宫歇着吧。”
纯妃仓皇转身离开了景和宫的暖阁。
榕宁看着她急促的背影消失在屏风外面,不禁唇角微翘。
纯妃面冷心热,三年的冷宫之灾,失去了亲人,失去了一切,却还是没有失去心底的那一颗纯良之心。
当初萧泽给郑如儿封妃的时候,便用了一个纯字儿。
也当真是个至纯至善的人,连温清那样的人都能身居高位,纯妃如何不能富贵安宁?
上一世,她辜负这个女子,这一世,她一定要好好帮她。
翠喜和小成子将梅树下的狗尸挖了出来,装进了袋子里,速速背走。
二人刚走不久,坤宁宫的大宫女迦南便带着两个人来到了梅林,来来回回转了几个圈子也没发现什么,急匆匆又赶了回去。
夜色越发浓了几分,御河穿过宫城从东到西而过,在凤仪宫和景和宫的中间聚成了一汪湖泊,随即又顺着假山石坡顺流而下,形成一条湍急的宫内小河。
在下游处穿过一座石板桥,便拐出了宫城蜿蜒而去。
河水抵达这里时,流速稍稍缓了缓,在一处青石边形成了一个小漩涡。
一个纤细的身影顿在青石上。
“咦?这是什么?”
素手轻取,将从上游冲下来的半支断箭捡了起来。
她轻轻抹去上面的水迹,露出了箭簇上刻着几个北狄的文字。
坤宁宫。
迦南跪在了陈太后的面前:“启禀太后娘娘,奴婢带人过去找了几遍,没有找见狗,地上连血迹也没有。”
“奴婢派人去玉华宫,玉华宫的大门紧闭,也查探不出什么来。”
“奴婢没听到宁妃娘娘那边的任何消息,活着与否,受伤与否,都没有信儿传出来。”
陈太后坐在高位上,脸色阴沉到了极点,死死盯着面前跪着的韵嫔陈予初。
陈予初已经跪了有些时候了,膝盖处一阵阵的酥麻酸疼。
她脸色煞白,此番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她小心翼翼道:“许是那野狗已经跑了,当初是臣妾从宫外托人弄进来得,戴着嘴笼,饿了足足三天。”
“想必早已经将那主仆两个吃了!”
“混账东西!”陈太后再也忍不住,起身疾步走到了陈予初面前,狠狠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
“谁让你自作主张的?蠢货!”
陈予初捂着被扇肿了的脸,忙低下了头,眼神却暗沉了下来。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