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事,我总要讨一杯喜酒喝。”
“咯咯咯!”新娘子又一次开心地笑了:“应该的、应该的,很快就还能喝到你我之间的喜酒。
小郎君放心,我家相公……很快的。”
它描画的眉眼轻佻一动,给许源抛了个媚眼。
许源恶心的要吐。
什么玩意儿啊?
这家扎纸人的手艺真差。
新娘子亲自起身,桌上便出现了酒壶和酒杯,新娘子亲自倒了一杯酒,扭着腰肢给许源端过来。
行走间,竹篾和白纸发出嘎吱嘎吱的奇怪声音。
“小郎君,请用酒水。”
许源一只手伸出去,却不是接那酒水,而是向下抓住了大福的脖子,扯着大福不让它冲出去。
“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许源忽然问道。
新娘子掩口而笑,眼波流转,生硬而怪异。
“奴家是您将娶的新妇啊。”
“你也配!”许源怒斥一声,张口一喷,腹中火轰然而出。
这一次,许源没有任何的保留。
六流的腹中火全力爆发出来,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瞬间便充斥了整个堂屋。
噼里啪啦……
阴影中,无数的毒虫被烧的爆裂。
大福昂昂昂地叫着,是在说可惜啊、可惜啊。
新娘子一声尖叫,纸人身当场被烧成了灰烬。
许源又拔出刀来,一刀劈出去。
电光四射,整个堂屋中被照的一片雪亮。
电光如同一道道怒龙,向四周奔腾冲撞。
堂屋的柱子、房梁,瞬间就被碳化崩碎。
紧跟着墙壁、门窗也都飞速燃烧起来。
这一片屋宅,也露出了本来面目,也全都是纸扎的。
房梁柱子都是竹篾,墙壁门窗是纸糊描画。
电光和火焰中,有精光闪过。
三条簪飞出,插进了地面。
将一只脸盆大小的毒蜘蛛,钉在了地上。
“啊——”
毒蜘蛛发出惨叫,身上的伤口中,渗出漆黑的毒液,飘起一丝丝浓郁的阴气!
三条簪乃是五流匠物。
若非如此还真未必能一击便刺穿了这邪祟!
大福吓了一跳。
这虫子也太大了。
若是饭辙子刚才没有拦住自己,自己冒冒失失冲进去……谁吃谁还真不好说啊。
大福从一开始就闻出味儿了,堂屋里都是虫子!
许源在大门打开的时候,先用“望命”看了一眼。
只看出了邪祟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