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一晚,也就是麻天寿去找他的当天,张老押就觉查到了某些事情,收拾了细软,丢下铺子藏了起来。
并且为了彻底“消失”,他并没有在铺子里留下监视的后手。
后来当铺被一群蟊贼给占了,张老押完全不知情。
但傅景瑜十分严谨,就一些细节问题不断地询问、记录。
到了最后,张老押被搞的不耐烦,拍着桌子叫嚷道:“我在占城隐姓埋名这么多年,藏得好好地,结果你老师非要来找我——要不是因为他,我也不用东躲西藏!
这笔账我回头跟麻天寿细算!
至于你说那四个小贼为什么会在我的当铺里,你们猜有没有可能是,这几个家伙人生地不熟的,偷了东西没处销赃,就想找家当铺典当了,结果正好走进了我的铺子?
他们发现里面没人,觉得是个不错的落脚地,而且有人当东西,他们还能直接抢了?”
傅景瑜张着嘴,卡了片刻后道:“这是一种合理的猜测,但没有证据支持,待我先记下来……”
张老押彻底没脾气了,摆手道:“我要说的就这么多了,要是没什么事就请回吧。”
傅景瑜回头看看许源,许源摇头表示没有要问的了。
傅景瑜收拾好东西,起身道:“那晚辈就告辞了。不过这案子既然牵扯到前辈,还请前辈不要再躲藏了,固定住在某处,须得让我们祛秽司,随时能够找到前辈了解情况。
若是前辈再次失踪……我们会怀疑前辈畏罪潜逃的。”
“你——”张老押气的说不出话来。
许源忽插了一句:“我看就住这里吧,毕竟暂时也不方便回当铺住了。”
白狐今天就想赶老张头走,没想到祛秽司要安排他住自己这里。
“呵呵,”白姑娘轻笑,白皙修长的玉指,拈起茶碗盖,轻轻转动两下:“奴家这里可不便宜呢。”
傅景瑜淡淡道:“墙上挂着‘点墨山人’仿的大师张选端画的地方,能贵到哪儿去?前辈的账,都挂在在下名下。”
傅景瑜又对张老押抱拳一礼:“公命在身,方才多有得罪,前辈见谅。”
然后就跟着许源一起出了这院子。
白姑娘粉白的小脸唰一下变得铁青。
这大姓公子当真是让人生厌!
偏生还说的极准,让白姑娘反驳不得。
这次,轮到张老押嘎嘎嘎的笑了起来。
看到有人跟我一起倒霉,虽然对我的处境并没有什么帮助,但心情就是好了不少。
“笑、笑、笑!笑什么笑?若真有大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