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会露出马脚,据徒儿所知,他一直藏锋,藏得可好了!”
瑶池剑主皱眉好片刻,悠悠叹息:“我等避世太久,而今入世才知能人遍地,就是一个和尚……都不简单呐!凝霜。”
“嗯?师父,徒儿在。”
瑶池剑主低声道:“不要对和尚的事好奇。他们这些所谋甚远之人,最是危险!万万小心,小心别被卷入漩涡之中!”
“……是!”
……
……
柴府大门的匾额被换过了。
今夜的宴席只有两个人。
牧青白,还有柴松。
柴松年事已高,他吃不了什么重油盐的东西,今日得知牧青白被放了出来,胃口好了些,多吃了一碗粥,就是现在正在喝的这一碗。
牧青白面前的桌案上倒是十分丰盛,许多冷藏的珍奇水果应有尽有。
可见即便是柴松辞官了,柴府该有的底蕴还是存在的。
“没胃口?”柴松放下喝了一半的粥,筷子虚点两下,问道。
“水果什么时候都有的吃,柴相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看到,看一眼,少一眼啊!”
柴松没有计较牧青白话里带刺,“我见到你活着,也算了却了一桩心事。”
牧青白眼角抽搐了几下,道:“柴相,我是个不要命的人,你家里难道也全是不要命的人吗?”
赤裸裸的威胁,柴松神色不动。
“对你这种人来说,活着,是无比痛苦的煎熬。有什么比让你煎熬还要让我快意的事呢?只是老夫还有一事不明,不知牧大人能否不吝解惑?”
牧青白冷哼声,道:“不能。”
柴松轻笑道:“数往昔,史书上的为名者,求一速死,是求保住身后百年千古的美名,可你分明什么都不在乎,如此不计代价的求死,为什么不自绝命脉呢?”
牧青白咧嘴笑道:“这个问题,当你入土后,再好好想想吧!”
柴松摇摇头,笑道:“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你智谋之高,却如此年轻,若你的谋算再久一点,再迟一点,老夫可能真就要死了,可惜,你急了。你不在乎老夫的命,你给自己留下了一个隐患啊!”
“那你最好祈祷下一次,不会误入我的陷阱,被我给做掉。”
柴松放下碗筷,为自己斟满一杯:“看你无恙,老夫便能安心离京了,牧大人,老夫一生遇到过很多政敌,其中有许多令老夫深深敬佩,但你是最年轻的那一个,来,你我满饮此杯!”
“你请我来,就是想炫耀,你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