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肯相信……哎?你的脸怎么红了?”
“没,没有,我刚,刚刚练完功,真气上涌,有些热……”殷秋白支支吾吾的辩解。
“真羡慕啊……大冷天的,一定很舒服吧?”牧青白露出艳羡的目光。
“牧公子,快,快到饭时了,我去看看厨房今日的菜……一会儿边吃边说。”
殷秋白结结巴巴的丢下一句,赶忙跑开。
跑出一段距离,把牧青白甩在身后。
殷秋白捂着脸,懊恼不已。
“真丢人真丢人!殷秋白啊殷秋白,你在想什么呢!”
小娟走来,见殷秋白这副模样,顿时着急了:
“小姐?您的脸怎么红了?您哪不舒服啊?奴婢这就去请医官来!”
“我没事!别操心了!”
小娟疑惑的歪了歪脑袋,忽然笑出了声。
“噢~小姐,奴婢知道了。”
殷秋白哭笑不得道:“你又知道什么了?”
“小姐,奴婢不敢说。”
殷秋白不在意道:“说,有什么不敢说的?”
“那奴婢说了哦,小姐,是不是牧公子?”
殷秋白顿时羞恼道:“胡说什么呢!你这丫头大胆!敢在小姐面前说这些是非话!”
小娟捂着嘴,小声嘀咕了句:“小姐,奴婢可还什么都没有说呢~”
殷秋白愣了一下,道:“少胡说!知道吗?”
小娟赶忙点头。
殷秋白心乱如麻,挥挥手:“你要有闲工夫,就去厨房看看晚膳。”
小娟咬了咬牙,说道:“小姐,奴婢还想多说一句……有些话总得敞开了说,憋在心里头可不是好事!”
殷秋白失笑道:“你个傻丫头懂什么?在你看来,你家小姐就是这样一个怀春的女子啊?”
“呀?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
“奴婢当然相信小姐啦~!”
……
……
对于牧青白,柴松最看不懂的一点就是,他似乎并不专注于一个大局的谋划。
他的某些行为荒唐如纨绔,就好比在书院这等读书人的圣地里任职,是何等光荣的事,但他却用自己的职权,请来风尘女子代课。
明明一直对江湖有谋划,却时不时还要去书院上班。
对此,小和尚也有同样的疑问。
牧青白拍了拍身旁的地板,示意他坐下。
小和尚怀揣着警惕,屁股沾地,但却保持了一个随时能跑路的姿势。
牧青白塞了一条烤鱼给小和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