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正常……但下午就开始流血,腹坠感越来越强烈,到最后没办法,医生说孩子要保不住了,建议是立即做手术……”
郭奕舟根据她的语气可以判断,她没有说谎。
但那都是主观的判断,在客观证据面前,所有的相信都变得不值得一提。
他沉下了声音:“所以你就让医生给你做手术?”
“不是。”乔樾感觉到他好像不相信自己,急于解释,“是医生说孩子保不住,要立即手术。”
她转过头,看着他的眼睛:“报告出来了,孩子并不健康,没什么可惜的,这是最好的结果。”
她打开手机里的那份报告。
郭奕舟眸子乌乌黑黑,细细地看着,道:“你发我一份,毕竟是我的孩子……”
但这些已经过去了,他并不想去追究,只想问:“你,一定要走吗?”
没了这个孩子,他们还有昭昭,以后也可以再有其他孩子。
虽然他不想要,但如果她想,他会努力做一个好父亲,像过去五年对昭昭那样,只要有她在,他就一定可以做到。
乔樾一怔,心头有千言万语,也只是道:“祝你幸福。”
其实她只是想说祝她自己幸福吧。
他看到了她眼里的迫不及待。
郭奕舟哂笑:“好。”
乔樾被放到一边坐好,男人起身,长身玉立站在面前。
用一种她看不懂的眼神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半晌,转身去给她倒水,背对着她,往杯子里洒了些什么。
乔樾望着他宽阔的背发呆,那杯水端到了自己面前,听见他哑声道:“要是实在不想出去应酬,我就去跟他们说你身体不适在楼上休息,等寿宴快结束了,再下来和爷爷说一声。”
她愣了一会,接过水杯,“好。”
郭奕舟看着她把水喝下,才转身离开。
乔樾也出去了,想着上去换衣服,刚回到房间,就忽然感到一阵不适,像缺氧那样。
她跌跌撞撞着刚到床边就不省人事倒下。
这个感觉来得太快,根本来不及想什么。
……
栗子在阁楼找到郭砚知,“你怎么跑这来啦。”
这里不方便说话,郭砚知往楼上走,后者跟上,小声道:“看到乔樾了吗?”
郭砚知也在找,温室花房他刚去找过,只看见椅子上躺着一本书。
栗子猜道:“她会不会在房间啊?”
郭砚知停下脚步:“你去把她请下来。”
栗子上去的时候,门没关紧,看到乔樾晕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