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教诲。
当看到这熟悉的身影时，他只觉得自己双耳都在嗡鸣，浑身也止不住颤抖起来。
望着眼前失态的少年，苏命轻叹了一口气，只是轻轻拍了拍后者的肩膀。
“你已经长大了，要学会克制自己的情绪！”
“师父！”
与此同时，又是三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大虎小虎二丫他们也是纷纷化作流光冲到苏命跟前。
“都长大了啊！”
望着眼前的四人，苏命喃喃开口。
……
篝火在残破的城楼上跳跃，烤肉的香气混着血腥味飘散。
四个弟子围坐在苏命身边，欢声笑语不断，仿佛回到幼年学艺的时候。
"师父，对不起，小师妹她……"二丫突然开口，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剑柄上的血痂。
听到这话，所有人的动作都停滞了。
大虎手中的酒坛泛起裂纹，三娃指间的棋子化作齑粉，就连最沉稳的小虎都露出愧疚之色。
“对不起师父，当初是我没看好小师妹，否则……”大虎站起身，深深埋下了头颅。
很明显，对于白玄清出走一事，师兄妹四人都觉得有些愧对苏命。
“她啊……”苏命挥挥手示意大虎坐下，喃喃开口道：“她的性子如此，你们就算是看得住她一时，也看不住她一世。而且，她现在应该很安全。”
这件事苏命当初就知道，所以才让黑狗吞天帝为其护道。
后者虽然没那么靠谱，但要护住白玄清，想来问题是不大的，因此苏命其实并不担心。
“师父，那小师妹现在何处？”小虎凝声发问。
听到这话的苏命仰望苍穹，喃喃开口道。
“她去了一个不该去的地方，不过你们放心，我自会将她带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