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间就被战俘营的编筐能手们占满。
甚至由于被俘军官的衔阶普遍较高,资历和经验远不是因伤残离开一线的新军尉官们能比的,所以重要的军事学科目都交给了俘虏们,伤残的新军尉官们反倒只能负责一些通识学科。
许多尉官甚至干脆没被分配教学任务,而是安排给各班,当了区队长――也就是孩子王。
这令侯德尔更加无法接受。
然而还没等他找到告状的机会,他,以及陆军第二学院的全体师生,就在约翰杰士卡校长的带领下,踏上了前往诸王堡的“修学之旅”。
……
厕所很快竣工,但是侯德尔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报复性地拉个大的。
他只感觉意兴阑珊。
“你说,”回宿营区的路上,侯德尔问克劳德,“上军校以前,我每天挖厕所;上军校以后,我还是每天挖厕所。这军校,上的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