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垦地是联省拥有及声称拥有管辖权的地区吗?
“你得到联盟议会与帕拉图共和国的许可了吗?
“还是联省共和国遭受了入侵、遇到了刻不容缓的危险?
“抑或是联省共和国已经与帕拉图共和国开战?”
斯库尔上校的语气一句比一句严厉,如同大锤一般敲打着所有人的心脏。
虽然不是被上校问到自己头上,但人们还是下意识屏住呼吸。
至上校问出最后一句话时,大议事堂已经安静到能听见飞鸟从掠过天窗的扇翅声。
费尔特少校无言以对。
尉官们背诵的《联盟宪章》,他同样烂熟于心。但是十几年的蹉跎和苦熬,他早已把七节三十六条都当成了空话和废话。
当前往诸王堡的调令出现在眼前时,比起詹森·科尼利斯口中的‘保卫联盟’的使命,他更多把此次调遣当成一次升迁的台阶,毫不犹豫答应下来。
同样,面对独立领军参战的机会,他也立刻抓在手里。
愧疚?或许有一点,或许干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