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旁的安德烈也不住地点头。
温特斯坚决但是不容置疑地反驳:“军队才是我们的一切。如果博德上校的大部队被击溃,那么就算我们暂时得到枫石城,早晚也会再失去。如果我们能击溃萨内尔上校的部队,那么就算我们今天放弃枫石城,早晚也能再拿回来。”
“我担心。”塞伯声音已经没有刚开始那么洪亮,脸色也变得灰暗:“错过这次机会,我们恐怕再也拿不下枫石城和枫叶堡。”
温特斯也站起身,平视塞伯,斩钉截铁地说:“就算如此,我们也绝不出卖友军!”
塞伯被温特斯的目光逼到了角落,他一咬牙,跺了一下脚:“好!那就干!”
下定决心的塞伯又找回往日里锋芒毕露的气质,他冷冷地说:“不过,你可要想好,即使我们现在就赶去和博德上校会合,恐怕也来不及了。”
“我知道。”温特斯敲了敲塞伯手上的地图:“我也想好了。”
塞伯这才第一次把注意力放到温特斯递给他的地图上,他辨认了好一会,努力将地图上的线条、记号与记忆中的山川河流一一对照。
当他真正意识到这张地图意味着什么时候,胆大如塞伯也惊出一身冷汗。
“你……这……我……”塞伯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最后瞪着眼睛问:“那绿谷外面联省佬的军队怎么办?一旦被他追上来,我们就全完了!”
“根据奥尔德·费尔特少校的表现来看,他是一位风格保守、极端谨慎的统帅。”温特斯坐回到自己的行军椅上,摩挲着手里的牧民小刀:“正是他的谨慎,今天挽救了他的部队。”
“谨慎。”安德烈不屑一顾:“我看是胆小如鼠!”
这次,轮到塞伯少校点头,他呲着牙说:“运气也不错!”
“谨慎是宝贵的品质。”温特斯的指尖抚过刀刃,沉吟着说:“不过,或许我们能让费尔特少校的‘谨慎’为我们所用。”
“那……”塞伯不甘心地问:“那就这么放过他?”
“谁说要放过他?”温特斯挑起眉毛:“我只是说今天不能全歼他而已。”
塞伯目瞪口呆,安德烈也莫名其妙。
“喂!别说大话!”塞伯少校有点恼火地一拍桌子:“联省佬虽然野战的本事不怎么样,但守龟壳都是一把好手!你给他的时间越多,收拾他就越麻烦。况且我们一旦去与博德上校会合,哪里还有多余的兵力能对付他?”
“塞伯·卡灵顿少校。”温特斯罕见地直呼了塞伯的全称,他叹了口气:“你虽然是运用轻骑兵的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