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他冲刺。
“咚!”
温特斯一枪把对方打死,这个距离根本不需要瞄准。
另一名赫德人见状,冲上来要为同伴报仇。
“咚!”
温特斯的簧轮枪是双管的。
杰士卡中校挥舞一柄重戟狂呼酣战,正被三个赫德人的夹攻,形势岌岌可危。
“你留在这。”温特斯把簧轮枪扔给车厢里的夏尔,左握铁钉、右持军刀,从大车上一跃而下。
夏尔被吓了一跳,情急之下喊出了在海蓝时的称呼:“哥[winters]!”
“大人!”平时少言寡语的海因里希和贝里昂也同时惊叫。
夏尔抡起一杆火枪便紧跟温特斯冲向车阵内部。
海因里希和贝里昂也咬牙跳下马车,各持刀枪加入混战。
一个赫德人从外面爬上马车,张弓搭箭射杀帕拉图人。这一次不在颠簸的马上,赫德人箭箭夺命。
温特斯抬手一钉将赫德弓手打下,一年半的练习,他现在对于飞矢的要求已经不像过去那般苛刻。
他突到中校附近,抓住正在围攻中校的赫德骑兵的腰带,一刀捅进对方后背。赫德人惨叫一声被温特斯拖下战马。
温特斯又一发飞矢术钉死另一个赫德骑兵,杰士卡中校用重戟解决掉第三个赫德人,暂时解围。
“赢了!”独眼中校脸上满是血滴,狂笑不止:“赢了!”
温特斯忍不住怒吼:“先.他.妈撑过这一仗再说!”
一旦骑兵的冲锋没能解决敌人、在缠斗中又失去速度优势,那就是骑兵最脆弱的时候。
赫德人以为车阵是个堡垒,只要冲破就能胜利。但车阵其实是个陷阱,只要进来就别想逃走。
重骑兵或许还可以靠披坚执锐步战,但对于这些大多不披甲的赫德轻骑,这里就是死地。
一个骑兵的成本不知比只有一杆长矛的帕拉图民兵高出多少,而此刻他们却在被杰士卡中校用一比二的交换比消耗。
并且交换比的数字还在不断下降。
雷顿少将喜欢说“谁能多坚持一分钟谁赢”。
但对于已经杀红眼的帕拉图人和赫德人,谁先死光谁输。
车阵内还活着的赫德人越来越少,胜利的天平正在缓缓、但是坚定地朝着帕拉图人倾斜。
“杀啊!等死吗?”温特斯像拽一麻袋炉渣那样,从大车下拖出一个正在痛哭祈祷的民兵:“我们输了你能活?”
但命运总喜欢开玩笑。
又是隆隆的马蹄声从车阵外传来,距离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