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不喜欢太漂亮的装饰,嗨,那群家伙什么都不喜欢。”车夫显然对清教徒颇为不屑。
清教徒,温特斯抓住了一个重点,在心里重复记了几遍。
“那如果我现在想找一辆黑漆银边的车呢?”温特斯继续追问道。
车夫挠了挠头:“这我就不清楚了,您是要租一辆还是要买一辆呢?租的话我可以帮您去兄弟会打听一下。”
“兄弟会是什么?”温特斯又听到了一个新名词。
车夫自知失言,讪笑道:“我说了什么吗?我是说可以去找几个马车夫同行打听一下。”
见车夫在隐瞒,温特斯死死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道:“如果我想让一辆马车消失,你说的那个兄弟会能帮忙吗?”
车夫不敢和温特斯对视,他避开了温特斯的视线,苦笑着说:“这我真的不知道,我就是个苦哈哈,您就当我刚才什么也没说过,可以吗?”
是“不知道”,而不是“不能”,温特斯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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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紫电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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