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风凉话。”
我摆了摆手,正色道:“他是一名有经验的警察,跟踪他千万要小心,一着不慎,我们可就暴露了。”
“嘿嘿,我懂,保准让他连影都摸不到。”尚阳自信的笑了。
先搞倒李钟义,这人太恶心了,总是试图利用手里的那点权力,阴谋算计我。
正所谓人以群分,他之所以跟着林方阳混,只怕屁股后面不干净,也被林方阳阴谋算计了。
就在下午,
沉寂已久的龙虎堂重出江湖。
十几名小混混戴着口罩,骑着摩托放着歌,招摇过市。
他们途经扶摇大厦门前时,一时兴起,便围殴了路对面的几名路人。
这几人被打得浑身是血,倒在地上,手机全部被摔碎,兜里的钱也被翻出来,随意扔在了路边。
这一切,都被扶摇大厦门前的监控,忠实记录下来。
自然有人报警,派出所安排警员过来,拿走了监控录像,扬言必须抓到打人的暴徒。
老黑找到我,说起了此事。
“那几个被暴揍的,应该都是监视扶摇的探子。”
老黑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不久前,不是刚清理了一批吗?”我问道。
“是新的一批,这帮恶心的家伙,太顽劣了,跟苍蝇一样,总是赶不光。”
“没办法,我们总是在明处,避无可避。不过,倒是没听说苍蝇能成气候的。”
我嗤之以鼻,又疑惑道:“怎么觉得打人的这伙人在帮助我们?”
“龙虎堂很奇怪,从东安到平川,他们似乎从未与我们为敌。”
“讹过风哥两次钱。”我提醒。
“数额不大,更像是小打小闹。”
老黑挠挠头,“相反,他们却搞得四海盟鸡犬不宁,尤其是薛彪,在儿子身上,几次都吃了大亏。”
“或许,他们跟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不管怎样,都得和他们撇清关系。”
“不用撇清,他们也从未说过,跟扶摇有什么关系。”老黑摆摆手。
“但对手们一定认为,是我们怂恿或雇佣龙虎堂这么干的。”
“口说无凭!”
老黑满不在乎,大笑道:“哈哈,我倒是盼着龙虎堂再扫荡几次,探子们就再也不敢来了。”
“龙虎堂这次的打击面,似乎大了些。”
我一阵蹙眉,还是有些担忧。
显而易见,他们不但收拾了四海盟的探子,也包括谷爷的北山会,还有我一直深深厌恶的影盟。
四海盟和影盟我不在乎,反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