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一次死了这么多，心不心疼？”
他就是在故意刺激黑衣妇人。
看了眼地上死伤的那些黑衣人，黑衣妇人眼中闪过一抹悲愤。
不过，她很快敛去面上的悲伤，沉声道：“她们技不如人，没什么可心疼的。”
楚天舒瞥了汪曼曼一眼，戏谑道：“你是为了给汪曼曼报仇吧？”
“报仇？”黑衣妇人眉梢挑了挑，看向汪曼曼，“你们有过节？”
从黑衣妇人的表现，楚天舒就知道她并非为了给汪曼曼出头。
那她为什么要让手下袭杀自己？
没等楚天舒念头落下，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年轻人就被人从一旁的小楼里推了出来。
见状，楚天舒眼睛顿时微微一眯。
因为，他认出眼前的年轻人竟然是在东都纵容鬣狗肆虐草坪，还想纵狗伤人，却被黑蛟重伤的那个年轻男子。
推着年轻男子的，是今天在车站找麻烦的那个老者。
毫无疑问，老者肯定也是受了年轻男子的指使。
眼前的麻烦，显然也同样是年轻男子搞出来的。
楚天舒淡淡瞥了汪曼曼一眼。
没想到，年轻男子竟然能够驱使汪曼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