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长安坦白了。
卿老夫人道:“一个通房生的儿子怎么能行,必须抬为贵妾。”
“可阿楹——”
“谢国公府说得好听,实际上早就破败了,他们还敢有什么质疑?”
“母亲——”
“这件事不必多言,三年了,吃了不少药,连个蛋都下不了。”
“我们卿府从来人丁就兴旺,若不是你格外出挑,你以为你能享受卿府全力托举?你父亲早有微词,若你执迷不悟,列祖列宗都不饶你。”
卿长安张了张嘴,“我已经有儿子——”
“一个儿子如何能行?还是通房教养长大的,只能算庶长子,不过到底是卿家的长子,马上接回来,抬一抬生母的身份。”
“还有,那孩子不在京城养大,谁知道是怎样的苗子,纳妾,孕育子嗣都要抓紧,绝不能耽搁了。”
“儿子答应过阿楹,绝不纳妾——”
“那她自己生不了,还不允许别人生吗?如此,赶紧休了便是。”
卿长安长叹一声,“我的私事,母亲还是别管吧。”
“我可以不管,但你得让我含饴弄孙才行!”这么好的血脉,怎么能说断就断了?
离开丞相府后。
卿长安找了阿达来,“去锦州把梦春母子接来。”既然要生,梦春的鼻子倒是有几分像阿楹,那就继续和梦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