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太阳穴。
“小孔啊，你可以说得直接一点。”
“我来说！”
包和同抢先一步，迫不及待道：
“主任，直播视频早就传出去了，现在外面都在传你贪得无厌、心狠手辣、翻脸无情、杀人灭口......”
一个接一个词迸出，李青山的脸色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来。
“老包，成语学的不错，回去把词典手抄一百遍交给我！”
留下一句“夸赞”，身影瞬间消失无踪。
“啊？！”
包和同张了张嘴，愣在原地。
旁边，孔阳轻摇折扇，笑而不语。
领导让你直接一点，你还真“直接”啊？
办公大楼，顶层。
“人设虽然没塌，但却立得太狠了，也不知道哪位多管闲事的领导，非让夏存真开启直播！”
李青山无奈一叹，推开办公室门。
“李主任的‘人设’确实不一般啊！”
打趣声响起，一名老者端坐办公桌前，含笑看来。
须发皆白，面上沟壑纵横，但双眼却炯炯有神。
“谷主任！”
李青山神色一愣，露出讪讪笑容。
“些许手段而已，让主任见笑了，您老怎么有空来三司指导工作？”
“你不是在找我吗？”
谷峰挑了挑白色眉毛，补充道：
“对了，我就是那个‘多管闲事的领导’！”
嗯？！！！
李青山笑容瞬间僵住，
前脚刚说完领导坏话，后脚就被捉了个现行？
这一刻，他有些体会到老包的“辛酸”了。
“小李啊！”
谷峰笑容和蔼，并没有惩罚的意思，反而循循善诱道：
“想不想......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