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行走时沙沙作响,稍有不慎还会漏出血来。
想到这儿,秦昭翎又拿起一片,不由得问道:“这东西怎么清洗,就像洗月事带一样吗?”
“不用洗。”
沈灵儿掩嘴轻笑:“公子说这东西是一次性的,直接扔了就可以了。”
“直接扔了!?”
秦昭翎愣住了,她出身富贵,自然看得出但是这小小一片所用的棉花,就抵得上寻常百姓家半月的用度。
如此珍贵之物,用一次就扔了?
看秦昭翎一脸惊讶的样子,沈灵儿也是解释道:公子说经血乃离经之血,若反复浣洗反而容易滋生秽气,所以最好不要反复使用,而且这里面的棉花,一遇水就结块,再洗也不复蓬松了。
秦昭翎怔怔地望着手中的卫生巾
话虽如此,但这样好的料子,就如此滥用。
是不是有些太暴殄天物了?
还是说
秦昭翎抬眼看沈灵儿。
他只是对灵儿如此大方?
她不禁抬眸看向沈灵儿。
少女正低头整理着替换装的布包,阳光透过窗纱洒在她瓷白的脸颊上,衬得那对梨涡愈发甜美可人。
是了。
秦昭翎心底泛起一丝苦涩
像灵儿这样天真烂漫的姑娘,笑起来眉眼弯弯,说起话来娇憨可亲,哪个男子会不喜欢呢?
难怪楚天青会对灵儿这般用心,连女儿家最私密的事都考虑得如此周全。
而自己
秦昭翎低头看了看自己因常年习武而略显粗糙的指尖,又想起府上下人背地里对她的评价:大小姐美则美矣,就是太冷了些。
她下意识摸了摸腰间佩剑的马鞭。
是啊,像自己这样整日与刀剑为伍的女子,又怎会得到这般温柔的对待?
可若要她学灵儿那般娇憨可人的模样
秦昭翎试着扯了扯嘴角,却只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她苦笑着摇头,这般矫揉造作,还不如让她去练十套剑法来得自在。
姐姐。
沈灵儿转过身,对秦昭翎说道。
“我们出去吧,公子已经等好长时间了。”
“嗯。”
秦昭翎点了点头,指尖不自觉地理了理鬓角。
她跟着沈灵儿朝门外走去,每迈一步都能感受到那卫生巾妥帖的保护。
二人来到正堂门口,却发现楚天青正扶着门柱,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公子!”
沈灵儿惊呼一声,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急切的问道:“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