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完成又一次穿刺注射,才解释道。
“狂犬病毒可能潜伏在伤口深处,单纯表面注射无法覆盖,只有从不同角度穿刺,将疫苗注射到伤口的底部、边缘及周围组织,才能够确保无死角中和病毒。”
“哦,这样啊。”
程处默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黝黑的脸上写满了好奇,又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啧啧两声,敬佩道。
“大夫,您这医术可比那些老头子高明多了!他们治伤就知道灌苦药汤子,哪像您这针啊水的,看得明明白白。”
楚天青没有抬头,只是笑了笑:“各有所长罢了。”
女子虽然疼得冷汗涔涔,却在听到这番对话时,不自觉地多看了楚天青几眼。
楚天青专注的侧脸棱角分明,长睫在眼下投下浅浅的阴影,执针的手指修长有力,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利落,带着令人安心的沉稳。
“好了。”
楚天青抽出长针,抬头对着女子笑了笑。
女子心头莫名一跳,慌忙别过脸去,却感觉脸颊更烫了几分。
她暗骂自己荒唐,军营里那么多精壮的将士自己都不能让自己起一丝涟漪,怎的今日倒被个文弱大夫乱了心神?
不过楚天青却是没有注意到女子的变化,他将用过的针具放入一旁的瓷盘中,随后取过一方干净棉帕,仔细擦拭着手指。
姑娘,有几件事需特别注意。
他竖起一根修长的手指。
其一,这伤口三日不可沾水。”
“其二,忌食发物,羊肉、鱼、辛辣之物万不可碰。
“另外,这狂犬病疫苗一共要打五针,分别在咬伤后的当天、第三天、第七天、第十四天和第二十八天各接种一针,所以说,三天后,你还得过来一趟。”
楚天青说着,从药柜中取出一本薄薄的册子,翻开其中一页。
这是接种记录,我会把日期都标注清楚。
他的指尖在纸页上轻点,女子盯着那排日期,眉头微蹙。
要这么久?
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情愿。
这是救命的事,马虎不得。
楚天青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他忽然想起什么,又补充道:对了,这期间要避免剧烈运动,尤其不能饮酒。
程处默闻言,忍不住插嘴:秦姐最爱喝
程!处!默!女子一个眼刀甩过去,耳尖却悄悄红了。
她转向楚天青,声音不自觉地轻了几分:我记下了。
那就好。
楚天青收起针具,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治疗已经完成,几位请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