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米的高度,直接落入灯塔后方的的海中。
其他人也紧随其后,纷纷跟下饺子似得往下跳,好像身后有鬼怪追赶似得。
正在两人纳闷的时候,一中尖锐而又凄厉的呼啸响在两人耳边,令朱长辫脸色大变。
“干tn的,是大炮!”
灯塔猛然间炸开一团碎石尘土,很快,第二门克虏伯75毫米野战炮也开了火,直接将年久失修的灯塔拦腰啃出一个豁口。
在稀嗦的砖石崩塌声中,朱氏两兄弟夺命狂奔,但是两条腿怎么可能跑得过倾覆的砖石。
随着灯塔轰然倒塌,朱长辫只来得及拽着表弟向着陡峭的山坡跳下,就被雪崩一般巨量的砖石追上掩埋,眼前一黑,意识消失无踪。
……
“呲~”
一股剧痛将朱长辫从昏迷中唤醒。
他忍着昏沉的倦意,费力的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不知道何时被吊了起来。
面前是一间简陋的审讯室。
一名留着小山羊胡的消瘦白人手里正举着一个烙铁,空气中残留着高温烧灼蛋白质的味道。
不用问,就是他‘亲切’的将朱长辫从昏迷中唤醒。
朱长辫试着挣扎了几下,没有用,绳索绑的很牢靠。
“醒了,希望我的欢迎仪式你能喜欢。”山羊胡将烙铁交给一旁侍奉的专业刑讯人员,踱步到朱长辫身前。
“黄皮猪,这里还真少见,也不知道那群‘海地海盗’给你许了什么筹码,让你为他们卖命。”
“我表弟呢!?”朱长辫环顾行房,发现这里并不大,而且应该是临时用一间破旧房屋改造而成,除去一张格格不入的桌子,房子内只有朱长辫身旁燃烧着熊熊火焰的铁皮桶,并没有朱三喜的踪迹。
“另一只黄皮猪,正在隔壁等死呢,你的表弟嘴巴挺硬,我们打了他好几个小时,除去满嘴听不懂的猪猡语,他什么都没说,希望你的嘴一会也能这么硬。”
望着对方气急败坏的狠厉表情,朱长辫心中暗道:“有没有可能,我表弟他听不懂英文?”
“我们和那群反抗军不是一伙的,我们只是前几天海难得幸存者,这位先生。”朱长辫插科打诨,试图蒙混过关。
“利瓦伊·西蒙,这里的高级监工,你可以称我为西蒙上尉。”山羊胡满口傲气的讲出自己的名字。
他踱步走回桌子上,此刻朱长辫才发现上面摆满了自己的东西。
“看看这些东西,你可不像是个普通人,嘴硬的黄皮猪猡。”
山羊胡拿起朱长辫的合金短刀,用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