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名充当瞭望手的军人正抱着枪背对着朱长辫,他坐在宽阔的方形瞭望口前,百无聊赖的注视着海面。
‘天助我也’朱长辫心中狂喜。
但是他刚想爬上去发动袭击,转头间却在右手边的角落里发现了另一名敌军,对方正用草帽盖着脸,躺在一张草席上午睡。
这一发现差点没将朱长辫惊出一身冷汗。
也得亏他运气好,不然一冒头就得被对方堵个正着。
事已至此,他已经是退无可退。
肾上腺素泵猛烈的泵动起来,在他自身产生的肾上腺素基础上,又增加少许量,让他的身躯可以用爆发出最大化的力量。
而大量的肾上腺素刺激下,朱长辫心中仿佛有烈火在烧灼,他麻利的爬上塔顶,踮着脚走到抱着枪的军人身后,手中锋利的合金匕首并没有选择割向对方的脖颈,反而捅向对方的脊背。
封喉的动作太过于危险,对方如果反应过来,稍微一进行格挡,攻击很可能没有办法立即致命。
对方听到声音,下意识回头的瞬间,锋利的合金匕首已经捅进对方的肺部。
粗布的军装丝毫没有起到任何防护作用,对方肺叶被刺破,只发出一声简短微弱的哀嚎,便在朱长辫紧接而至的连环捅刺中息了动静。
随着朱长辫的捅刺,对方胸腔积气压迫着肺部,使呼吸肌无法有效扩张,哪怕对方努力的想要叫出声来求救,也只能大口往外咳着血,发出轻微的血液阻塞气道的“汩汩”声。
朱长辫一把推开基本已经被宣告死亡的敌人,转头向着睡觉的倒霉蛋大步狂奔。
对方迷迷糊糊的刚拿下草帽坐起来,惺忪的睡眼还没来得及变得清澈,便被朱长辫一刀封喉,随后紧着补上一刀捅进心脏。
紧接着又是一连串如暴风骤雨般的捅刺。
直到对方的胸腔被捅成烂肉,他才停下动作。
短短十几秒的时间内完成这一切,朱长辫整个人差点没虚脱。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将已经休克的抱枪军人在椅子上扶正,然后用他的枪将身躯撑起来,让人从下面看上去以为他还在坚守岗位。
随后他从再次睡死的倒霉蛋身扒下来一个皮质的武装带,连带着上面的左轮手枪一起系在自己已经破成战裙的衣服上,扭头就走。
接下来他需要在敌人发现这里的异常之前泅水到蒸汽轮船上,这中间谁也不知道有何变故,所以要分秒必争。
没有了高高在上的瞭望岗亭威胁,朱长辫潜回蒸汽渡轮的行动算的上顺风顺水。
他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