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脏水,他们多少能住上三等船舱,住两层通铺,每周限1次的淡水洗漱,公共马桶可以使用,还可以吃上与普通水手的正常食物,这都是‘富兰克林’带来的希望之光。
当然,对外宣称‘金钟罩’炼至大成,刀枪不入(皮下护甲)的朱长辫武力的支持也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不要指望船上的水手们能有多好的素质,抢劫,强奸偷渡客的事情时有发生,大部分船长对这种事情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一路上,朱长辫都紧绷着神经,既要防着这群鬼佬,又要统筹维持着自己的一帮兄弟乡亲,可谓是殚精竭虑,鞠躬尽瘁。
好在到了巴西,距离圣丹尼斯也还就剩下一周的路程,加勒比海域的危险性比起横渡大西洋来说,安全许多,全程紧绷着神经的朱长辫想着总算能好好放松自己大脑。
但是他刚回到自己的床铺躺下,一场突然到来的风暴直接将蒸汽游轮吹离了航向,狂暴的波涛将这艘船玩弄于股掌之中,在天灾面前,人力往往显得这么渺小。
等风暴过去,整艘船已经被海浪卷席到一处不知名的海湾附近。
整艘船上的人在风暴中死的死,失踪的失踪,剩下的人十不存一。
屋漏偏逢连夜雨,正当险死还生的英国裔美国船长在海滩虔诚祈祷的时候,一群持枪暴徒从不远处的码头冲了出来,不由分说就给所有人上了铐子,像是对待黑奴一般将众人绑成一串,压进岛内。
那个整日酗酒,还色眯眯直瞅着朱长辫这个小团伙中妇孺的轮机长,只因为跟对方呛呛了两句,便直接被对方用枪在身上开了几个洞,尸体现在还扔在那处海滩上。
得亏朱长辫机灵,见势不妙拉着自己远方堂弟潜回了水里,借助者珊瑚礁的掩护,趁着那群持枪暴徒跟抓猪仔似得抓人的间隙,从侧面悄悄溜进了雨林中。
这一逃,就是两天半。
“哥,咱们回这里来干什么,那群红毛鬼整天拿枪在这地转悠,被逮到就得吃枪子,我可没你这身横练的本事。”朱长辫的远方表弟朱三喜缩在树后,害怕头都不敢探。
“你知道什么。”朱长辫不耐烦的数落着对方。
“你哥我必须得回去,咱们能不能活着从这个岛上走出去,可全指望这了。”
“我看悬了哥。”
“三柱子,老保单一家子都死在海上了,猪娃子到还活着,但是他婆娘也死了,我看他被拿去红毛鬼抓走的时候木愣愣的,像是没了魂了似得,还有万骑牛和郑老谷他们,都被这群红毛鬼抓走,指不定咋样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