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地区的温暖适宜,显得无情而又寒冷。
保留地的印第安人原本住着树枝混合着泥巴搭建起的半圆棚屋,食不果腹,受着疾病的侵扰。
但是现在情况诡异的在短时间内得到好转。
一间宽敞的木质结构厂房在山麓间拔地而起,围绕着它,十几个小木屋散落四周。
一圈带刺的木栏杆将这个临时营地围绕起来,东南西北四个高耸的木质哨塔在大地上矗立,每个哨塔上都分别站着一个智能防卫机器人,手里持着这个年代绝无仅有的枪械,向着四周机敏的警戒着。
在江秉降临这个部落的六日后,这里已经成为了瓦匹缇印部落的圣地。
落雨头戴只有重大节日才会佩戴的鹰羽冠,神情庄重的领着21个的体格精壮的印第安战士从远处的部落骑马赶来。
到达山脚下,他们集体下马,一路步行着来到这所如雨后春笋般拔地而起的营地。
21个印第安战士们身穿全套的野牛皮衣,脸上画着各色战痕彩绘,每个人都全副武装,像是要立刻赶赴战场。
营寨门前,一个奇怪的眼睛,转向他们,硕大的独眼,让赤裸着胸膛的飞鹰打了个诡异的冷战。
“不要动,黑王的眼睛在注视着我们。”
萨布尔,在英语起源中,代表着“黑色”,但是被落雨转换为印第安语言后,则变成的十分别扭的黑先生,然后经过了一系列事件升级,最终在落雨口中变为黑王。
“他真的是羽蛇神降下的的神使么,父亲,要知道从前的白人也是这样欺骗我们的。”
“他从未主动承认过这些。”落雨呵斥完儿子,“但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你怎么解释部落中那么多奇迹般康复的病人,还有这些‘神灵们的造物’。”
飞鹰隐晦的抬头飘向那个‘黑王的眼睛’,见对方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连忙心虚的撇过头。
摄像头压根不知道下方的众人有这么多的心里活动,它呆板地按照设定好的程序,忠诚的对落雨与飞鹰进行面部识别,然后按照既定程序,将信息发给还在忙碌的江秉。
木质的栅栏门突然在没有任何人力干预的情况下徐徐升起,飞鹰赤裸着胸膛,想着父亲先前的话语,不由自主的缩在落雨身后。
一行人进到被栅栏围起来院落中,好奇又克制的走过十几个摆放在房顶、地面的怪模怪样的金属祭坛(全自动警戒炮塔),来到木屋前。
队伍里有近一半人伸长脖子,不住望向旁边的十几座小木屋,他们中不少人的父母姐妹,亲戚朋友此刻就在这些被称为‘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