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机械的‘货仓’。
江秉将女术士安置在义体手术台上,转身启动了为此行特意准备的发电机。
这种伤势放在夜之城,不能说药石无医,只能说是今天动手术,明天就上班。
随着麻醉药剂注入对方静脉,困倦感如潮水般将女术士淹没,在意识模糊前,她隐约听到对方的声音仿佛从云端降下。
“你最好现在开始祈祷,你的身体结构跟正常人没啥区别。”
无尽的黑暗如同永寂的死亡,将她的意识淹没其中。
被全麻过的同学都知道,从麻醉到醒来的时间,人是完全没有意识的,时间就仿佛过了一秒钟。
女术士费力的睁开双眼,头脑混沌,思维如醉酒般飘浮不定。
她的意识如同海上的一叶扁舟,被风暴与波涛卷集着上下抛飞,左右摇荡,时不时还要来个空翻。
不知过了多久,理智重新回到她的手中。
她首先看到的是粗糙的木质屋顶,耳边是有节奏的打铁声。
她刚想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身躯仍然处于麻木状态,只能就这样愣愣的躺着。
“醒了?”江秉适时推门进来。
“是你救了我?”女术士在麻醉剂的作用下,有些口齿不清。
“不是我还能是谁。”江秉丝毫没有顾忌的掀开盖在对方身上的被子,露出对方被医用纱布缠绕的腹部。
看着江秉认真检查伤势的脸,女术士愣怔了两秒,开口道:维蕾塔,我的名字。”
“你可以叫我萨布尔。”
江秉与对方都丝毫不顾及暴露在外的两团凸起,江秉是纯粹以一名医生的视角看待,而维蕾塔则完全不在乎。
要知道在北方诸国只有两种女性会留着披肩长发——妓女和女术士,以独立自主与进步标榜自身的女术士们基本都在性观念上十分开放。
“这里是哪里?”
维蕾塔再次挣扎的想要起来,但是身躯依然麻木,不过腹部的剧痛倒是成功唤醒了她对受伤的回忆。
“我的店铺,你放心,这里很安全。”
江秉把人按回床铺上。
“两个小时前,你肚子上还插着那把匕首呢,我费了好大劲才把你救过来,建议你不要乱动,免得伤口撕裂,最好可以静养一周。”
女术士顺着江秉的目光望去,那把她十分熟悉的随身匕首正摆在一旁的桌子上。
“谢谢。”
“不用客气,有偿的。”
对方一愣。
“你好了就给我打工还债把,接下来实验多个女术士助手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