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哲当时到现场后察觉情况不对，就立马联系了他的朋友去搜集证据，也正是他的未雨绸缪才不至于没有证据而被动，有证据的情况下咱们直接立于不败之地。”
听着舅舅宁刚的话，柳婷婷狐疑的看向周哲，惊诧道：
“你什么时候做的？我怎么不知道啊？后面手机都被收走了。”
周哲嘴角上扬，淡笑道：“从你说警察许久没到，而刘天成有恃无恐的时候，我就发了短信出去……咱们被带走的时候，我朋友就已经安排了人到场，第一时间想办法拷贝了证据。”
柳婷婷看神经病一样的看着周哲，显然在说：就你能。
宁刚接着周哲的话继续道：
“而这个过程中咱们最大的问题也出在周哲，他的确下手太重，而且到场就是主动出手，说正当防卫是无法成立的……为了保住他，咱们才不得不演戏，让对方露出足够的破绽。”
柳婷婷若有所思，回忆着嘀咕道：“的确，当时周哲差点就要踢死他们，我都被吓死了……可对方露出破绽和保住周哲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当然有了。”说到这里，宁刚还欣赏的看向周哲：
“原本以我的想法，是直接把罪名拉到顶点，然后再以少追究的条件交换，让对方放弃追究周哲的出手，不过周哲的话倒是提醒了我和周律师。”
一直听着的周全也是一脸欣慰的点头附和：
“这就不得不感叹周哲后生可畏，把人性研究到了极致。”
“人性？”柳婷婷又迷糊了，对簿法庭和人性又有什么关系？
……
宁刚继续回答外甥女的问题，很有耐心，这的确也是个很好的案例学习：
“我们计划的就是直接攻击对方律师，让对方犯错，然后不停重复要起诉对方律师，给予一些心理暗示，他们自然会考虑自己一些……而到了最后事情已经无力回天，他们的当事人一定会被判的时候，剩下的就是怎么保住自己。”
听着几人的引导，柳婷婷若有所思的开口：“所以他们最后没有抓着周哲暴力伤人的问题去放大，就是想示好，一样咱们这边能不要追究他们，算是利益交换，反正也无法开脱李天浩他们三个的罪名了。”
宁刚因为的摸了摸外甥女的脑袋，宠溺的夸赞：“没错，婷婷你还是很有法律方面天赋的，张三和李四这样的做法符合他们自己的利益，也就是人性。”
“原来如此！哼，你们早就有了打算，竟然就瞒着我！”柳婷婷想通了一切反而还不高兴了，在四人中的确显的她好像不太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