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鼓噪起来，哪怕面对的是秦枫，也是一片不满的声音。
“对啊秦大人！你可以不信，不能胡言了！”
“唉，都是误会，怎么又说僵了……”
“秦大人，下山去吧，这灵觉寺真的很灵的，你就算不信，也别毁了这里呀！”
我不信？
呵呵。
秦枫冷笑，伸手指向对面的住持圆空，厉声喝道：“其实，最不信佛的，轮不到我，而是这位圆空和尚！”
什么？
这话从何说起？
喧闹的气氛，被秦枫这一声厉喝，再次寂静下来。
最不信佛的，是圆空大师？
开玩笑呢吧。
众所周知，圆空大师乃是灵觉寺的住持，平常最是和善慈祥，与人方便，就算一文不名的老百姓到灵觉寺，就算给不起香火钱，也一样能得到圆空大师的善待，往往感动得那些人泪水涟涟，认定这是有道高僧，乃是在世的活佛。
说他不信佛？
这不是纯粹的胡说八道么！
这位秦大人，难道已经神志不清了么？
“秦施主！”圆空住持沉声道：“你不要再胡言乱语了！老衲自幼出家，如今已有六十余年，你说老衲不信佛，岂不是笑话？”
“呵……”秦枫冷冷道：“大师敢把佛祖菩萨，都用来当成招财进宝的工具，但凡心里有半分敬畏，岂敢如此？”
“你胡说什么？”圆空皱眉道。
“难道不是？”秦枫直接转向那些已经快要目瞪口呆的香客，平静问道：“本官问你们，你们用来上香的香火钱，都从何而来？”
这……
这个问题没有什么意义啊。
香客们虽然糊涂，但很快七嘴八舌地开始回答，说什么的都有，但毫无疑问其中占了大多数的，都还是土地里刨食的农人，那些香火钱虽然微薄，也是从牙缝里一点点省出来的，不然难道从天上掉么？
不过，想起粮食，很多人的目光倒是变了许多，毕竟大家都知道，若是没有眼前这位秦大人，或许很多人家到现在还吃不饱饭呢，更别说省出香油钱来上香祈福。
不过，这是两码事呀！
你秦大人的确有莫大恩德，但……人家灵觉寺送子祈福，也同样是造福于民！
唉，你们怎么就掐起来了，让人好生为难！
“呵……”秦枫收集了这些答案，重新望向圆空，沉声问道：“那么敢问圆空住持，你种地么？”
这。
圆空皱皱眉，很想说我当然种地。
不过……灵觉寺山前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