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宋骁。
是一种精疲力尽。
在这样的情况下,宋骁没办法做任何事情。
他心头不安的预感也已经越发的明显。
身为男人,在陆时宴的眼神里,宋骁已经猜出这人要做什么。
“南笙,不要!”宋骁想突破重围,却无济于事。
陆时宴的眼神冷漠的看着南笙,甚至都没分给宋骁一眼。
他面无表情的开口:“南笙,把衣服脱了。”
现场还站着人,大家很自觉的转身,唯有一个保镖低着头,看着宋骁。
但他眼观鼻,鼻观口,全程也不看向南笙的方向。
南笙从来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过这样的事情。
她的指尖都在颤抖,眼泪已经流的越来越凶了。
陆时宴没了之前的温柔,对南笙只剩下残忍。
“脱。”陆时宴一字一句的开口,“你很清楚,我耐心不好。”
这话是威胁也是警告。
南笙没有选择的余地,她不脱,宋骁要死。
她脱,或许宋骁还有一线的希望。
南笙咬唇,一点点的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服。
她的眼神看向了宋骁的方向,绝望的冲着宋骁摇摇头。
这是让宋骁走的意思。
宋骁知道南笙的意思,但是他怎么可能丢下南笙一个人离开。
“南笙,不要……”宋骁悲凉的叫出声。
他只要往前,保镖就会毫不客气的把宋骁拽回来。
宋骁一点办法都没有,眼睁睁的看着。
这是一种绝望,绝望自己的无能为力。
看着自己最爱的人,被凌辱。
陆时宴全程都没理会,眸光越来越沉。
大抵是最后,陆时宴已经没了兴趣,一手就拽开了南笙的衣服。
南笙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陆时宴粗鲁的拽住南笙。
边上仅有的破旧沙发,南笙被深深的嵌入其中。
她没有挣扎,也没有扭动,任凭陆时宴为所欲为。
之前南笙的挣扎,换来的是陆时宴的野蛮和强制。
现在南笙的妥协,这种的不情不愿,换来的是陆时宴更为凶残的对待。
两人在纠缠,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和陆时宴的衣冠楚楚比起来,现在的南笙就狼狈不堪。
她的身上是青紫的痕迹,是陆时宴粗暴留下的印记。
这是对宋骁宣誓自己的主权。
就算现在是让南笙狼狈不堪。
“有什么不情愿?你不要忘记,不管是法律上还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