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面子都不给,直接就把自己的手从徐安晚的手中抽出来。
甚至在两人之间还拉开了距离,眼神更是冷漠的可怕。
“你还在怪我吗?这件事我可以解释的。”徐安晚下一瞬就氤氲着雾气,要哭出声了。
陆时宴一动不动的站着,好似在看着徐安晚还能解释出多离谱的事情。
“这件事都是他威胁我的,趁我不注意才做出这种事情。然后我害怕你生气,加上他手里有我的照片,我更是不敢怎么样,我真的不是愿意的,我也从来没想过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徐安晚哭哭啼啼的和陆时宴说着。
陆时宴看着徐安晚,依旧很安静。
“时宴,你真的不相信我吗?”徐安晚越发显得着急。
在她要靠近陆时宴的时候,陆时宴忽然从公文包里取出文件放在徐安晚的面前:“把字签了,我们离婚。”
陆时宴的话语不带任何玩笑的成分,残忍无情。
徐安晚的脸色彻底地变了,想也不想的开口:“我不可能离婚,绝对不可能。陆太太只能是我,而且陆家和徐家羁绊过深,离婚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徐安晚也冷静下来,再质问陆时宴。
陆时宴不动声色,着急的是徐安晚。
以前不管发生什么事,在婚姻这件事上,陆时宴都不可能提及离婚这两个字。
就算是之前她和陆兆基的事情,都没让陆时宴开口。
所以徐安晚才肆无忌惮。
去温哥华,调养不假,但是也是在躲避海城这边的风言风语。
全程,陆时宴都没和徐安晚联系过,徐安晚也不觉得奇怪。
因为她笃定的认为,他们绝对不可能离婚。
但现在,陆时宴和她提及这件事的时候,徐安晚觉得自己完全崩溃了。
她不敢相信的看着陆时宴,想也不想的就抓住陆时宴的手。
陆时宴这一次毫不客气的推开徐安晚。
就好比曾经陆时宴对南笙多残忍,现在对徐安晚就有多残忍。
“你是要给南笙腾位置吗?你是要让她当陆太太吗?”徐安晚有些失控了,歇斯底里的在质问陆时宴。
陆时宴懒得理睬。
“呵,南笙和宋骁的感情好的很,你以为你可以得逞吗?还有,陆时宴,你不要忘记了,徐家和陆家的合作,我们一旦离婚,徐家撤出,你在陆家也不见得安稳,陆兆基虎视眈眈都在盯着你,你爷爷对你和南笙的事情也极为不满。”徐安晚的口吻也越变得咄咄逼人。
“……”
“你不要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