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握在手里并未喝,片刻后,他忽然放下了手里的杯子,起身朝着外面走,一会儿包厢的门开了又关。
孟宴问周澜安:“倾城回来后,他就这样抽象了?”
周澜安只是笑笑。
他再怎么不待见陆骁,但是好歹也算是‘自家人’,家丑不能外扬,于是跟着起身朝着外面走,行至过道尽头时,那又是一间包厢。
包厢门半开,他看见那个叫南溪的女孩子,半跪着将一个托盘水果,一份份地放在黑晶茶几上,一个富家女将几张粉色钞票扔在她身上,那个叫南溪的女孩子,一点点拾起钱,弯腰点头退着出来。
一回头,正巧跟周澜安目光撞上。
男人一身矜贵,站在会所华丽的过道,与夜色融为一体,他望着她的眼神很复杂,有一点怜悯,却比任何的嘲弄目光,更叫慕南溪心中刺痛。
对视几秒后,她习惯性垂下目光,柔顺地唤了一声。
“周少爷。”
而后,像是会所其他招待那样,弯腰低头,就连走路都是贴着墙壁走,因为正道是属于客人的,属于另一个世界。
不再属于,慕南溪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