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疯狂。
可是这对她摆脱目前的处境，一点帮助都没有。
她的形态在不停的变化，在人类形态和灵蝶形态之间不停的变化。
她背后一道山峰虚影刚刚显现出来，就被巨大的外来压力击碎了。
最终，她发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变回了人类形态。
她体内所有的生机，心魔还有其他，都在刚才的战斗之中被消磨掉了。
她的身体无力的躺下了。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她短暂的摆脱了心魔的控制，暂时恢复了真正的清醒。
她眼睛仿佛会说话一样，用别样的眼神望着孟章。
孟章看懂了她的眼神。
孟章可以清楚的感应到，对方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吊着了，随时都有可能彻底陷入长眠之中。
以孟章的感应和经验，知道对方没有耍诈，也没有力量耍诈了。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她有着极度的不甘，似乎要对孟章有所交待。
尽管此前双方还是对手，可孟章对她并没有太深的仇恨。
对于其遭遇，孟章还是有几分同情的。
他早就收起了所有的攻势。
他身形一晃，就出现在了她的身边不远处，想要听听她最后的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