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每天都有一堆媒体守在家门口,有家不能回,亲戚朋友也和我们断联!你妹连学都上不了!一上课就被同学欺负!”
“全家人天天东躲西藏。”
“你爸老毛病都发作了,现在没法去医院,只能自己吃点药!”
索菲亚越听越难受,她做这些事还不是希望能赚更多钱,让家人过上好日子。
可事与愿违,她让家人过上了过街老鼠的生活。
索菲亚哭道:“妈,对不起……”
“你别叫我妈!”
“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你是杀人犯!你害死那么多人是上不了天堂的!不要连累我们!”索菲亚的妈妈绝情地挂掉电话,徒留满脸泪痕的索菲亚呆呆坐在原地。
杜特那边也差不多如此,他的老婆直接找律师送来离婚协议书,然后带着孩子改名换姓,远走高飞,他的父母则被气进医院,即使住在医院里,他们也不得安生,一直被其他病人指指点点。
亲人的离弃只是一方面,他们在看守所里的日子也不好过。
其他犯人都从新闻里知道他们的所作所为,所以他们成了看守所里的最底层。
在狱警看不到的地方,他们会被其他犯人霸凌。
看守所里欺负人的花样非常多,喝厕所里的水,用脸擦马桶,被脱光扔在厕所里,一晚不能睡等等。
这些都不会在身体上留下痕迹,如果他们向狱警告发,只会被变本加厉的欺负。
才几天的时间,索菲亚就变得浑浑噩噩,萎靡不振,突然明白了当初姜若初逼问她时露出的意义不明的微笑。
她原以为死亡是最可怕的,现在却发现活着更可怕。
有时恍惚间,她都会看到那些被她摘取器官的人来找她。
她一点都不害怕,甚至希望他们能带她走,这样她就可以解脱了。
夜刹看到直播在网上引起轰动后,卡拉迪亚国开始全力调查,人体器官贩卖组织成员相继落网,他便问姜若初:“该抓的都被抓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姜若初默默看着名单上的名字,又看了一眼新闻发布会里向媒体和公众宣布最新抓捕成果的警察总长。
过了半晌,姜若初慢条斯理地说:“抓人的速度太快了。”
“嗯?”
“恐怕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