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疙瘩,可为了姜若初的任务,他不得不忍。
“你的脚怎么样?”高志诚露出万分关心的模样。
开玩笑,夜刹就会被砍两百刀都能面不改色,何况小小地扭一下。
他本来想说没事,但是转瞬他就改了主意,用脚伤打发高志诚离开个一小会儿,让他平静一下,倒是不错。
于是夜刹马上软着嗓子装柔弱:“痛。”
“……”姜若初被夜刹的演绎吓得不由自主握紧了咖啡杯,要不是她自控力够好,估计能把杯子捏爆。
高志诚忙问:“要不要送你去医院?扭伤可大可小,我们不能马虎。”
“不用了不用了,我去旁边坐着休息一下就行,你帮我去买个跌打损伤的药吧。”
高志诚殷勤地说:“好的,我马上去。”
待高志诚离开后,姜若初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少主大人,您真的很痛吗?”
夜刹冷冷看了她一眼,他对姜若初的冷并不是冷漠,而是像冰川下的流水,冰冷只是表面,内核是流动的温柔。
夜刹沉默不语,可他越是不说话,姜若初越喜欢逗他。
姜若初弯下腰,笑眯眯的凑到夜刹面前:“是痛得说不出话吗?”
即使姜若初变换了容貌,可身上独有的香味是不会变的,像夜刹这样对气味格外敏感的人,更能将她的味道记一辈子。
夜刹抬起眼帘,注视着春山如笑的姜若初:“你看戏看得很开心吧。”
“别笑了。”
“我想宰了他。”如果高志诚知道夜刹心里所想,大概要大呼一声冤枉,明明招惹夜刹的人是姜若初,怎么被宰的人是他?
提起高志诚,一丝戾气在夜刹的眸子里涌动,不过姜若初一点都不害怕:“那少主大人也想宰了我吗?”
夜刹轻哼一声,别过头去不说话。
这时,他看到艺术馆门口出现了高志诚的身影,烦躁立刻涌上心头。
虚与委蛇实在不是夜刹的风格。
一团黑气在他的眼底涌动,他轻轻打了个响指。
艺术馆内的灯光开始剧烈闪烁,紧接着那些经过精美设计的灯光从一楼依次往上,层层熄灭。
当灯光熄到顶层时,户外的自然光从圆形天井洒下,被建筑内部构造割裂的灯光就像星芒,照耀在大理石石壁上。
这精美绝伦的一幕却被很多人忽视了。
大家有的惊慌,有的惊讶。
“怎么回事?”
“停电了吗?”
“这是真停电,还是在搞什么抽象艺术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