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咋了,我还想问你呢。
我不是叮嘱过你们不要跑出去,就待在船舱里吗?
你们怎么还不顾危险,全都跑到甲板上去?”
萧昭军有些气急败坏地大吼大叫道。
他是真担心啊。
大海无情,万一有个好歹,他回去可怎么跟他们的家人交代啊。
“军叔,你别急,先听我说。”
冯晔赶紧解释道,“我们本来也没想着出去,这不是有条大鱼被海浪拍到船上来了嘛。
我们不出去抓住它,难道还等着它跑了不成?”
“大鱼?什么大鱼?”
萧昭军惊讶了,“多大的鱼啊,值得你们冒着危险出去抓?”
“毛鱼,有一百多斤重呢!”
冯晔激动地说道,“军叔,你是没看到,那鱼可大了,我们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抓住它。
要是让它跑了,我可就亏大了。”
“毛鱼?一百多斤?”
萧昭军的声音中满是不可思议,“你们确定是毛鲿鱼?不是认错了?”
“我们这么多人,怎么可能都认错?就是毛鱼。”
冯晔信誓旦旦地说道,“军叔,你要是不信,等台风过去了,海浪小点了,你自己上来看。”
“好,好,我信,我信。
你们白捡了一条这么大的毛鱼,也算是走了狗屎运了。”
萧昭军羡慕的不得了。
毛鲿鱼啊,如此稀罕的好东西,怎么就没让自己捡到呢?
不过,他也不至于眼红和嫉妒,甚至生出什么不好的心思。
相比起这一条鱼,他还是更愿意以后跟着东升号一起出海。
一次两次或许挣不到一条毛鲿鱼的价值,但是次数多了,就不一样。
别说一条毛鲿鱼,就是十条百条也不在话下。
毕竟,冯晔的海运之逆天,在村里可是出了名的。
只要跟着东升号,何愁挣不到钱?
以前,丰收号独自出海,一趟最多也就挣个一两万块。
可这次和东升号一起出海,满打满算也就十二天的时间,已经挣了三万多一点了。
也就是碰着了台风,没法继续作业。
要不然再捕捞个两天时间,然后上岸卖货,再挣个万把块钱应该不成问题。
“不过,你们也得注意安全啊。”
他语气一变,语重心长地道,“可别为了几条鱼,把命给搭上了。
否则,我可没法跟你们家里人交代。”
“军叔,你放心,我们心里有数。刚刚是事出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