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却看到了筐子里的针鱼。
“针鱼?你们也碰到了针鱼?”
她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惊讶。
凌婶也惊讶了一下,但她没说什么,爬上船就去找阿灿了。
冯晔听了,却是愣了一下。
也?
难道说不止他们碰到了,还有其他人也碰到了。
他心里这么想着,嘴里也问了出来。
“嗯,已经回来的那些船,有好多条船上都有,少的两三百斤,多的七八百斤,听说都是主动跳上船的。”
“针鱼具有趋光性,受到灯光的刺激,会向着光源冲击。”
冯晔解释了一句,随即又道,“看样子大家的运气都挺好啊,我们也就只有600多斤的样子。”
“好什么好?”
萧春秀瞪了他一眼,“你知不知道,我们听说了之后有多担心,就怕你们也碰到了。还好,你们虽然也碰到了,但人没事就好。”
“什么意思?”
联想到码头上凝重的气氛,冯晔的眉头又皱了起来,“难道是有人受伤了?”
萧春秀点了点头:“我知道的就有四个被针鱼刺伤了,而且还死了个人。”
“啊?”
冯晔心头猛地一沉,“谁死了?”
“二组的许春和知道吧?”
“嗯。”
“就是他的大儿子,听说今天一早,他家的船就回来了。老大被针鱼刺穿了太阳穴,当场一命呜呼;老二被扎穿了手臂,忍着痛把船开了回来。”
冯晔心头剧震。
两个儿子一死一伤,这也太倒霉了吧?
针鱼的危险性他很清楚,但万没想到这次针鱼群这么大,还造成了如此严重的后果。
要知道,针鱼在他们这的海域不常见,大多都在渤海、黄海和南海。
嗯,长江里也有,那个叫做九州鱵(zhēn)。
也不知道这一大群的针鱼是哪里来的?怎么会跑到东海来?
他瞬间又想到了自己和阿灿。
还好他们反应快,躲开了针鱼的袭击。
否则,他们也好不到哪里去,没准也要去见妈祖了。
接着,萧春秀又讲了其他受伤的人,都是他们村子里的,他都认识。
“大家知道后,家里有船的,都是担心不已,从上午就一直在码头上等着。”
她随即又问道,“你们真的没事?”
说着,她还有点不相信伸手在冯晔身上摸了摸,又在他的胳膊上掐了一下。
“真的没事,娘,你就放心吧。”
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