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竿稍都差不多拉进了水里面。
他马上就发现了异常,连忙把刚拿起来的鲱鱼扔掉,迅速地扑了过去。
将支架上的鱼竿取下,插进了早就穿好的肚顶上。
然后,就开始了艰难的拔河。
有了端午节出海那次的经历,他遛起鱼来也是有模有样。
“怎么又是你第一个中鱼?”
秦爱军有些酸酸地说道,眼里却是羡慕得不行。
他也想钓大鱼,体验那极限拉扯的感觉。
郝爱国没功夫回答,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遛鱼中。
他全神贯注地盯着那根绷紧的鱼线,感受着来自海底的挣扎力量。
“秦总,别急,一会儿就轮到你了。”
冯晔也是眼热得不行。
可运气这种事情,真的是说不清,道不明。
鱼不咬钩,谁也没办法不是?
“是金枪鱼吗?”
“看这样子,应该是,而且个头不小。”
冯晔一边说着,也没忘了继续扔着鲱鱼。
金枪鱼可是喜欢集群的,有一条就会有第二条、第三条……
“秦总,别停下啊,继续扔冻饵,这附近肯定有一个金枪鱼群,得留住它们。”
“呃,哦……”
秦爱军如梦方醒。
“我来,我来。”
被吸引的小陈赶紧回过神,抓起箱子里的鲱鱼就扔了出去。
“这里不用你,你去郝县长那看着,帮他一把。”
秦爱军像是赶苍蝇般挥了挥手。
“哦,好的。”
小陈应声而去,跑到了郝爱国身旁。
“小陈,把郝县长的其他鱼竿收起来,免得缠在一起切线了。”
冯晔提醒道。
他虽然在做着自己的事,但也时不时会看一眼郝爱国的情况。
一旦郝爱国吃不消,他也做好了随时上前接手的准备。
但是,他马上就没有时间关注了,因为他那两根鱼竿的其中一根有动静了。
他眼疾手快,迅速将鱼竿取下,插进了腰间的肚顶之中。
随即,他立刻转动线轮收紧鱼线。
感受着钓竿传来的强烈震颤与拉扯力道,他有八九成的把握,咬钩的是一条金枪鱼,而且小不了。
“草草草,又是我还没有中鱼。”
秦爱军无比郁闷地道,“每次都是你俩先开张,我最后一个,这不公平。”
两人都没有时间回他,都鼓着了劲与咬钩的鱼在搏斗。
两支鱼竿此起彼伏,如同舞动的银龙,在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