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收我为徒？”符清雪瞪大瞳孔，愣愣的望着洛无书。
“嗯！”洛无书微微点头，不置可否。
以他如今的修为与实力，收符清雪为徒，足以。
“另一个选择呢？”符清雪问道。
“我陪你回一趟苍云城，帮你解决了天煞宗这个麻烦。”
“但是，你便不能再拜我为师。”
洛无书平静说道。
符清雪凝视着洛无书，一字一句的道：“你觉得这玩笑，很好笑吗？”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当然，你也可以当做，我什么都没说过。”洛无书神色平静。
他没有忘记秦政的托付。
但是，他也不至于，热脸去贴冷屁股。
夏羽诧异的望着洛无书，但出于信任，并没有多说什么。
“前辈，你陪我们一起去吗？”老妪看向夏羽。
想来，洛无书如此狂妄的底气，应该是源自于夏羽。
“我……”
“他没有去！”洛无书直接打断了夏羽的话语，这里还需要夏羽负责大局。
自然不可能，为了自己的一些琐事，让夏羽一同前去。
而且，如今的他，实力并不一定弱于夏羽。
连他没办法对付的敌人，夏羽……怕也够呛。
“你脑子没发烧吗？”老妪很想伸手，去摸摸洛无书的额头。
夏羽没去，洛无书在装什么大尾巴狼。
搞不好，还要她来保护洛无书。
“你们也可以都拒绝。”洛无书神情随意，反正他又没有什么损失。
“琴姨！”符清雪看向老妪。
“你不会，真的想……”老妪望向符清雪，只见其脸上露出一抹凄美笑容。
“当然不是做选择，但他的出现，却让我做出了抉择。”
“这几日，虽然没人追杀，但于我而言，却跟生不如死差不多。”
“父亲的行为，固然令我心寒。”
“但我背弃家族，逃到这里，又何尝不是一种自私？”
“所以？”老妪凝视着符清雪，她看着符清雪长大，实则已经明白了她的想法。
“所以，我不能让家族，因我的任性自私而灭亡。”
“我要回家，大不了，嫁给那个衣冠禽兽之后，我便直接自杀，了结此生。”
老妪叹了口气，心疼的望着符清雪。
此刻的符清雪，少了几分往日里的俏皮活泼，但却懂事的令人心疼。
小姐，长大了……
只是，长大若都需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