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公司里的商业杂志,我就只拍你和妞崽,还有风景。”
“不许说自己心胸狭隘,乱用成语要挨打的,知道么?”
陆知乔被她逗笑了,眼睛里红|潮渐退,轻轻点头:“知道了,祁老师说的是。”
暖色灯光落在她脸上,像覆了层薄纱,暧|昧又朦胧,眼尾乌黑的泪痣愈加生动怜人。
心头的火倏地烧起来。
祁言闭上眼,挪到她嘴角,碰了碰,小心克制地碾|磨着,一点一点侵占,愈品味,愈贪婪。
这人经验丰富,技巧极其老练,陆知乔情不自禁回应着,不多会儿就头昏脑涨,乱了神,仿佛沉入一汪甘泉,不断下坠。
“乔。”
“嗯。”
“你好香。”
鼻尖萦绕着沐浴露香气,只是太淡了些,少点氛围。
不行。
祁言拿起放在旁边的香水,凌空喷了几道,一股浓烈的香味弥散开。
先是冰凉香甜的柠檬和雪松味,而后渐渐过渡出玫瑰,鸢尾和香根草的味道,带着几分危险的诱惑,引人探索,最后化开了,沉没在厚重的檀香木里。
辛辣,神秘,极富浪漫气息,催发出隐忍的情愫。
陆知乔吸了吸鼻子,心头猛跳,睁开迷离的眼睛,“这是什么香水?”
“一千零一夜。”
她眸里水光潋滟,像酒醉,流露出些许温情。
“老婆,帮我戴指|套好不好?”祁言伏在她耳畔轻声说。
陆知乔早已塌成烂泥,无骨似的,不是她扶着就跌倒了,哪里顾得上许多,只能任她说什么是什么。
“好。”
近一年没沾荤,都积了不少火,一下子就被吞噬,像滴入蜜里的油,黏糊甜腻,像肆涌的洪水,奔腾倾泻......
情到浓时,愈发克制不住,偏陆知乔又极其敏感,浮浮沉沉间,再难管控喉咙。
而此时,陆葳正抱着手机跟颜舒瑶聊天。
隔壁主卧的声音一阵大过一阵。
她撇撇嘴,终于忍不住了,翻身下床,出去,敲了敲房间门:“妈妈,你们小点声。”
作者有话要说:婴儿学步车.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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