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穴突突直跳。
“我要看看有没有损伤皮肤。”
清洁工咬紧牙关是,盯着司夜宴西装袖口露出的百达翡丽腕表,秒针正一格格划过六点十五分的位置。
司夜宴看她还是不肯说。
神色一冷。
他没时间耗费精力。
突然抬手,“让她看看这个。”
林清欢会意地打开平板电脑,屏幕上跳出一段监控录像。
在某个雨夜里,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城中村巷口,清洁工正将一个信封塞进穿校服的女孩手中,那是清洁工十六岁的女儿。
清洁工的瞳孔骤然收缩,喉间发出破碎的抽泣。
霍景御趁机将药粉倒进她喉咙,顺手拍了拍她的后背。
“现在可以说了,是你自己招,还是我让人去学校门口接你女儿来?”
或许是那个药物起作用了。
清洁工感觉有千万根细针同时扎进心脏。她想蜷缩起来,却被霍景御死死按在地上。
司夜宴递来一面小镜子,让她看着自己扭曲的脸。
“痛觉中枢正在超负荷运转,现在你每呼吸一次,肺泡都会像被撒了盐的伤口一样疼。告诉我,谁让你在拍卖会上传递情报?”
“我……我不知道……”话没说完,她突然剧烈抽搐起来,指甲在地毯上抓出五道血痕。
林清欢蹲下身,用镊子撑开她的眼皮:“瞳孔散大,心率至少180,看来效果比预期好。不过再撑十分钟,可能会出现休克。”
霍景御已经扯开清洁工的衣袖,碘伏棉签在她手肘内侧擦出一块惨白,
“撑不到十分钟的,普通人五分钟就会求死。”他话音未落,清洁工突然剧烈呕吐起来。
混着血丝的胆汁喷在霍景御皮鞋上,却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用膝盖拼命撞击地面。
司夜宴弯腰捡起她掉落的工牌,指尖划过“张桂兰”三个字。
“张女士,你女儿张小雨今年高二,在市重点读理科,成绩年级前三十。如果我没记错,她上周刚拿了化学竞赛二等奖,很有前途的孩子。”
听到女儿的名字,清洁工浑浊的眼睛里突然涌出泪水。
林清欢立刻使用银针,看着她抽搐的身体渐渐平静:“现在感觉如何?是不是每根骨头都在烧?”
霍景御提醒。
“我看算了,直接将这个药给她女儿吃,我看她女儿的骨头应该没这么硬。”
“别……别伤害小雨……”张桂兰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像破锣。
“我……我是替慕家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