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婉仪低头看着手中的傲雪红梅砚屏,眼中渐渐有了自信的神采,萤儿姐姐和兄长都不约而同地肯定于她,更何况这经文也确实是她亲手抄写,又有什么好心中忐忑的呢?
她乖巧地向哥哥行礼告辞,转身要走,却又忽地回头:“哥哥,明日献经礼只让女眷出席,可是我还是很想你在。”
杜衡微一沉吟,答道:“明日我亲自送你们去菩提寺。我虽是男丁,不能入寺,但又没说,我不能在寺外等候。你放心歇息,我会一直陪着你们。”
他的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在承诺着什么。可话音未落,他的目光又不知不觉落回在了书案上的那本《论语郑氏录》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