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必定会派人再寻太太。想来不是什么大事。”
雪鸢自是知晓公子脾气,当时听闻婆子来报,只觉心中蹊跷,何事竟比写文重要,让公子来了东院?可又为何不愿婆子声张,更何况那时她与夫人正在账房,公子若真有事找夫人,为何不派人通传?
既然春暖不知,她也不愿春暖多此一举,于是打马虎眼道:“我也只是问问,许是公子只想四处走走而已。”
待茶饮尽,雪鸢起身:“时候不早,我该回去服侍太太梳洗了。”
春暖忙应声跟着,又给雪鸢披上斗篷。
雪鸢走至门口,似又想起什么,拉起春暖的手,柔声道:“太太只盼公子能好好用心备考,所以才会遣我来问。这事儿便这么过去了,你也别多余让公子知道,免得分了他心神。”
春暖忙道:“姐姐放心,我晓得的。”
雪鸢嘴角含笑,待门口小丫头将伞撑好,方缓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