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给我留了一条裤子。”
孟晚溪的脸从白变红,整个人狼狈不堪,“抱歉,我那时候神志不清。”
以前她生病时就特别粘人,可是她忘记了自己早就和傅谨修离婚,身边的男人是霍厌。
这一来二去霍厌就摸透了孟晚溪的意思,他慢条斯理扣着纽扣,目光却是落在孟晚溪的脸上,给人极为强烈的压迫感。
“你是第一个脱我衣服的女人。”
孟晚溪的手按在胸前的被子上,将被子都抓出了折痕,小心翼翼道:“对,对不起。”
霍厌那双眼睛漫不经心扫过她的脸继续道:“也是第一个碰我身体的女人。”
孟晚溪羞得耳根子红透了,跟在家长会上单独被老师留下来有什么区别?
“抱歉。”
她觉得自己像极了伤害无辜少女的渣男。
霍厌见心虚得都不敢正眼看他,只能盯着他扣扣子的手。
在商业谈判上这可是大忌,还没开始就暴露了自己的底牌。
不得不说傅谨修将她养在家里几年,是真的变得“傻白甜”了。
小时候她还能撺掇自己卖了羊绒围巾给她换巧克力吃,不停强调救了他是有报酬的。
可现在,她单纯得只能任人拿捏的份。
生意人讲究的就是趁你病要你命。
霍厌突然俯身朝着孟晚溪靠近,属于男人强大的压迫感逼近。
孟晚溪不得不抬头看他,颇有种破罐破摔的感觉,“你……你想怎么办?我做都做了。”
四目相对,霍厌的眸光漆黑深邃,像是一口窥不见天光的井,无端让孟晚溪心虚不已。
霍厌薄唇淡淡开口:“晚晚,你得对我负责。”
“啊?”孟晚溪眨了眨大眼睛,俨然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提议。
她结结巴巴道:“怎,怎么负责?”
一时间她有些不太明白霍厌的意思,是怎么个负责方式?
毕竟这话一般都是男人对女人说,现在局势颠倒,让她误以为是自己想太多了。
谁知霍厌补充道:“你不仅看了我的身体,还碰了我的身体,只有我的妻子才能和我同床共枕,所以晚晚……”
他俯身在孟晚溪的耳边小声道:“你得对我字面意思上的负责。”
孟晚溪整个人都慌了,还真是字面上的意思。
“霍厌,我,我刚离婚,还怀着傅谨修的孩子,你别开这种玩笑了。”
霍厌对上她满目的慌乱,今天早上的剧情变成这样,又何尝不是打乱了他的计划?
谁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