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
他看向楼梯口,期待的那抹小身影却始终没有出现。
傅谨修无奈勾起一抹笑容,这次她应该不会轻易消气了。
不过还能和她在同一屋檐下,他就很幸福了。
溪溪,总有一天你会原谅我的。
孟晚溪回房没什么睡意,她知道指望傅谨修筹备离婚是不可能的。
她联系了一位律师老朋友,约了明天见面。
脑中开始构思筹拍新剧的事,首先就是导演。
向导的身体肯定不行,她思索万千后终于定了一个人选。
那人不是京圈,是港圈的,名气很大,脾气也很大。
孟晚溪很早就想和他合作,她联系了几个圈里人打听对方的消息。
做完这些,她拿出剧本仔细揣摩。
她父亲早亡,母亲改嫁多年没有踪影,唯有一个外婆。
无父无母的她孑然一身,以后她不会再为任何人牵绊。
她只想纯粹做好自己喜欢的事。
翌日。
昨晚熬到凌晨才睡着,九点多她才起床。
她扶着栏杆,打了个哈欠懒洋洋下楼。
一道中年女声响起:“傅太太,你还真是好命呢,让我儿子睡沙发,也不做早餐,自己睡到这么晚才起来。”
孟晚溪站在楼梯口,居高临下看着这个本该叫妈的人。
她神色淡淡:“你怎么来了?”
客厅端坐在沙发上的女人穿着一套小香风套裙,脖子上戴着顶级祖母绿翡翠项链,耳朵上和手上能戴的地方都戴满了。
说实话,傅谨修的母亲和他妹妹,都有一种暴发户,上不得台面的感觉。
穷了大半辈子,好不容易靠着儿子飞黄腾达,就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显摆的机会。
“怎么?我儿子的家我还不能来?”
詹芝兰虽然穿了一身华服,也掩盖不住脸上的刻薄。
孟晚溪缓缓走到水吧台,给自己接了杯水喝了两口看向她随意问了句:“要喝水吗?”
这行为令詹芝兰十分不适。
她张嘴就开始数落:“瞧瞧哪家的媳妇像你这样的,不敬公婆,不生孩子,每天就像米虫吃我儿子的,住我儿子的,一点用都没有。”
孟晚溪坐到沙发上,“你今天是来骂我的?”
詹芝兰冷哼一声,“当然不是了。”
她从包里拿出一张拟好的离婚协议甩到桌上,“像你这样的女人要是放在古代那就是犯了七出之条,要被休掉的,也就是现在政策好没有休书了,你签了这个吧。”
孟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