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挖水渠,据说也是你的主意,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何会这些?”
他记得,当初去接沈轻漾之时。
她正背着竹篓在山里采药。
也正因此,他们觉得她是个乡野的小丫头,后来她能有锦衣玉食的生活,都是抢了雨儿的。
“当时你们接我的时候,我是和师兄去那乡子里帮人看病,我不想让你们知道我住在何处,所以,我才谎称是那里的人。”
沈之言一怔,他脸上的血色已经完全退去。
沈轻漾……并不是住在那乡子里?那若是有朝一日她离开了,他们是不是就再也找不到她了?
“至于我为何会这些,”沈轻漾顿了顿,“我没有告诉你的必要。”
沈之言的眼里带着深痛:“你是不是,还在怨恨我们?”
“恨?”沈轻漾嗤笑道,“我对你们没有感情,如何来的恨?若说有,也只有厌恶,我觉得你们很烦人,我和你们都已经断亲了,为何还要来找我?”
这些话,都是上辈子沈之言和她说过的。
那时候她经常见不到沈之言,便总是想着法子去找他,不是给他煲汤就是给他弄什么补身子的药膳。
每次沈之言都会把她的一片心血打翻在地。
他说她很烦,烦的让人厌恶,让她没事别来找他。
后来沈轻漾就很少再去打扰他了……
“阿漾,你……怎么能说这些伤人的话?”沈之言的眼尾泛红,想要抓住沈轻漾的胳膊。
沈轻漾向后退了两步。
“你是不是觉得,沈子雨已经和将军府换了庚帖,又拜了堂,她做的那些事情,就能让将军府置身事外了?”
她冷笑道:“如果陛下要和你们算账,有的是办法,所以这些天,你们最好夹着尾巴做人,别总出来晃悠,不然落得个和沈子雨同样的下场,也是你们自找的。”
沈之言看着沈轻漾绝情的表情,想到了这些日子他对她做的事情,心口一阵阵的抽痛。
“阿漾,我之前真不知道沈子雨做的那些事情,是我们误会了你,如今……”
“你真觉得,我和你们断亲,与沈子雨有关?”沈轻漾冷睨着沈之言,“我只是觉得你们沈家之人,又蠢,又笨,人品堪忧,不值得我留念,仅此而已。”
就算没有沈子雨,还会有其他人。
所以,根本的问题就不在沈子雨身上,而是这沈家五子本就人品堪忧。
“那……如果我能高中状元,”沈之言泛红的双眸看着沈轻漾,“你是否能与我们重归于好。”
“不会。”